從禁林回到霍格沃茲城堡后,小蓋爾就有點發燒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鄧布利多教授連忙把他送去校醫處,一直折騰到晚上,能給小孩用的藥都用上了,金發小崽子總算是從白色的病床上悠悠轉醒。
唉以后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由著對方胡來了。
“蓋爾,感覺怎么樣”
在紅發教授的注視下,小崽子倒是開口說話了,但第一句就問,“那個斯卡曼德走了沒”
這是有多大仇。
鄧布利多教授端來一碗剛熬的魔藥,“走了,你好好休息,把這個喝了。”
“不喝”蓋勒特,“這事兒還沒完。你得告訴我你最喜歡的學生究竟是誰。”
“你又來了。”
“成熟就是面對喜歡的人一直回避嗎”金發的小男孩依舊言語犀利,并且不滿地撅噘嘴,“總之在我看來,這只是懦夫行為。”
“”
爭論沒了下文,這個話題仿佛是一個死結,但小蓋爾卻直到話脫口而出后才有點后悔。雖然不知道究竟有什么隱情,但面前溫文儒雅的中年教授顯然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傷心往事,他不應該一次又一次觸及別人的傷痕。
鄧布利多教授其實并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小孩子的占有欲也比任何人都要露骨,這很正常。
但是小蓋爾顯然放在心上了,這幾天都是一副蔫蔫的樣子但乖了很多,讓人不可思議。小崽子的道歉沒有說在嘴上,不過行動上的確是妥協了不少。
鄧布利多教授為最大的安全隱患“從良”了而倍感欣慰,但是他的高興還是太早了。畢竟,他那混蛋老情人即使是幼年的時候良心也是似有若無的,比天氣變得還要快,屬于那種只要有一口氣在,就會認為自己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的種類。
這天,教授帶著覆盆子果醬、奶油泡芙和幾塊檸檬蛋糕去校醫處看蓋爾,這個小崽子這幾天病情好了很多,偶爾給他吃點小孩子都愛吃的甜食補充一下體力也好。
走廊上遠遠地傳來到校醫處病房的有歡聲笑語,聽上去好不熱鬧。
但鄧布利多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僵住了。
他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圍坐在一張病床前,而中間是小蓋爾,他正以頭領的姿態坐在那兒大放厥詞。
菲爾、布萊茲、鮑伯、里斯特,這幾個小巫師都是最近沒來教室里上課的一年級學生,有幾個還是格蘭芬多的,最近學院杯的寶石沙漏自家學院分數都變少了很多,再這樣下去名次又要往后拖了,去年就又是斯萊特林第一名,要是再這樣下去今年的學院杯也別想了。
“孩子們,你們都在這里干什么”紅發教授有點疑惑,到底是什么讓這幾個孩子連課都不上了啊。
“蓋勒特說,禁林里有寶藏,他說有空就帶我們去蹲點”一個小巫師興奮地說。
“對對對”另外一個也附和道,很顯然他們都被蓋勒特的話迷住了。
紅發教授微微皺眉,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小蓋爾果然還是用那與生俱來帶有煽動性的銀舌頭騙取別人的信任了即使他只是個還沒有成年的黑魔王幼崽,也能順著自己的性子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搞一些小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