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用哄小孩兒的方法來和我說話”
“你能不能做一些稍微成熟點的事情,蓋爾。”
后來校服勉強是穿了,結果魔杖又出了問題麥格說她在上變形課的時候發覺蓋勒特用的是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掰下來的枯枝,結果金毛小崽子只是敷衍地說鄧布利多送的魔杖舍不得用,他當寶貝珍藏起來了。
得,這哪里是來上學的。
被阿不思教授嚴肅地訓了不知道多少頓后,小蓋爾痛定思痛,他覺得教授無非是心疼格蘭芬多那點分,他如果能去魁地奇上把分掙回來對方就管不了他了吧。
盡管覺得那些人騎著掃帚飛來飛去地追球跑真的滑稽又愚蠢,但是,為了哄自己未來的愛人開心,蠢一點兒就蠢一點兒吧。
蓋爾像每個十一歲小屁孩那樣,長大一點后,總覺得自己什么都行了,最難受的還是把他一直慣到現在的某個白巫師了。
“阿不思,你這是什么新發型”米勒娃這天路過閨蜜的辦公室,就停下來看他,對方正在批一摞論文,腰背挺直看起來很認真。
她確認,中年教授的后面的頭發一定不是自己搞的,畢竟那是心靈手巧的阿不思鄧布利多啊,怎么會把長發弄得像用很粗糙的手段直接扭成一條辮子那樣奇怪。
“蓋爾幫我編的”阿不思教授扶著額說,“我不重新弄了,重新弄了他又要和我鬧,就這樣吧下午我也沒課反正。”
“”麥格教授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
你可真是遭罪了。
隔天清晨,鄧布利多正走在教師寢室去往食堂的走廊上,最近他的房間空蕩蕩的,沒了某只金色幼鳥整天造作,他還有些怪不習慣的。
“天吶教授,你最好去看看吧,這太可怕了,怎么會出這樣的事。”一個占卜課教授帶著比酒瓶底兒還厚的眼鏡,走過來說。
“什么”
直到走到了禮堂門口的空地上,鄧布利多才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死亡圣器的標識,被畫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上,一個三角,一個圓,加中間一根老魔杖的豎杠這分明是他和格林德沃年少時明亮的野心和炙熱的愛情留下的余燼,但即使到了此刻,鄧布利多仍然覺得能被刺痛進靈魂里。
不知道世人對神秘的死圣都有哪些理解,但對鄧布利多而言,這是只一段滄桑的歷史,回不去的時光,以及無法觸及也無法去愛的舊情人。
那是用魔法刻上去的,在深灰色的石磚上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記,足見做這件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量。
紅發教授心緒止不住地震蕩,但手依舊在藍色長袍里微微動了動,用意念偷偷施了一個無杖魔法很快,那些有舊式相機準備拍幾張照片的學生,還有恰巧留在霍格沃茲里采訪的魔法記者們手中的相機突然不是膠卷沒了就是卡住了,總是一時半會兒突然都用不了了。
這件事絕不能傳出去,否則很多不懷好意的人都會來找小蓋爾的。
緊接著,他趕緊揮動魔杖對著禮堂頂端的墻壁上施放了一個恢復如初,還有清理一新,很快,石壁上連一點兒灰塵都看不見了。
在世紀決斗后,歐洲大陸上硝煙未燼,而各個國家的麻瓜和巫師們都在恢復元氣,雖然已經過去了近兩年,可依舊是緊張的時期,真難想象出現這樣的事意味著什么無疑是如同杯弓蛇影一般會刺激到很多人緊繃著的神經。人們大多都已經把它當成了戰爭和恐怖主義的代表,就算不是為了蓋爾他也不能放任這樣的東西在學校出現。
“只是一些人的惡作劇吧,”紅發教授維持著表面溫和又波瀾不驚的語氣,他走到禮堂中間的空地上,緩緩說,“大家都散了吧,霍格沃茲今天的午餐有新出的巧克力樹莓甜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