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打回原形也不為過。好像一個普通的犯了錯的孩子那樣。
格林德沃真實地感受到了差距,這個他愛慕的長輩,他企圖擁有的人,是個世間少有的強者,或許早就察覺了他的思維,更不是他能輕易蒙蔽的泛泛之輩。
“對,而且你今天下午也不是去戈德里克,而是去了倫敦河邊的一個別墅。”鄧布利多教授很果斷地承認了,他神態和語氣都異常地嚴厲,“那里曾經是黑巫師聚會的場所,后來被魔法部查封了。”
“哦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偉大的變形術教授,”蓋勒特怒極反笑,原來,徹底看透對方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的一個幻覺。“對不起,我該多上幾節您的課,否則都學不到這樣高深的魔法。”
“我在阻止你走向自我毀滅以一個長輩的角度。”
“那我不介意以下犯上。”格林德沃發怒了,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這句話,每說一個字就加重一分語氣,好像決堤的猛水那樣壓迫感十足。
“蓋勒特,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是非常復雜的,分層次的,有時候甚至是矛盾的,”紅發教授想先安撫對方的情緒,就坐回了自己的木椅上,白色的巫師袍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有些耀眼,“于我而言,首先,我們是監護人和被監護人的關系,把你從小養到大,我有責任對你的行為進行有必要的矯正;其次,我們是師生關系,我得教你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最后,那點遙不可及的,你期待的關系,可以作為一點點幻想壓在這兩重關系之下,這是你的自由,蓋勒特,但不必把那看得太重。”
不必把那看得太重
你活得不壓抑嗎
金發少年原本想這么問,但他張嘴的時候,話鋒卻轉到了另外一個問題上,“您什么時候在我身上放這片鳳羽的”
他有些不愿直視那雙半月形鏡片后面睿智又堅毅的湛藍色眸子。
“就在今天,在樹蔭下的時候。”鄧布利多轉頭重新拿起羽毛筆,語氣平淡好像只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
換而言之,就在我們接吻的時候,格林德沃心又是一沉。
那可是世紀決斗中,高深莫測的天才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啊。
圣人只要及時清醒,又怎會真的落入惡魔陷阱呢。
彩蛋幼年g:
小蓋爾:“教授,您的理想型是什么亞子的”得意洋洋,肯定是我。
鄧布利多教授平靜地回答:“我喜歡吃飯不叭唧嘴的,不會動不動就炸學校的,平時出去玩不會自己摔到泥坑里的,大晚上不會突然鉆到我被窩里的,吃面包不會把面包屑屑弄得滿嘴的等等。請問我們的蓋勒特小盆友占幾條呢”
小蓋爾:我要鬧了。
哈哈哈,還是小孩子時期的金發崽子好帶呢,長大了想法就多了。其實還有一件事想再告訴大家一下啦,我這篇雙向寵愛確實是ggad的篇幅更多噠,約了ggad的稿子也是想補償一下那些喜歡看年上的小可愛們,老格和奶鄧的戲份在雙向寵愛的最后比較多der中間比較多的就是小格中鄧啦,歡迎大家一起來看年下瘋批腹黑小狼犬怎樣一步一步攻陷教授嘻嘻ヾ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