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少年本來以為自己會收到一個巴掌作為獎賞,但是鄧布利多教授只是迅速后退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蓋勒特,你又發什么瘋”一個把音調壓得極低的叱責,但男人原本裹挾著些許慌亂的英倫語調此刻顯得有些軟糯,讓人心里直發癢。
麻瓜牧師的腳步聲才剛剛走遠一些。
“嘖嘖就算您抱一只小狗從小養到大,它也該知道您回家就會搖幾下尾巴了”伴隨著哐地一聲輕響,金發少年突然撲過去,把白巫師抵到了木門上,門被從里面鎖死,“更何況我是個天才巫師呢”
那副銀舌頭仿佛是格林德沃的兇器一般,既能夠準確地割傷敵人,又能夠束縛住自己的愛人。從小養到大絕對只是一個拉近關系的托詞,就算他和鄧布利多素不相識,為了討心上人的愛慕,他也會想盡辦地鉆入對方的心中。
“停下,你這個、”鄧布利多似乎在斟酌用詞,最后,他終于隱忍了下了所有的情緒,冷淡地評價道,“狂妄、自負、從來不考慮任何后果的糟糕的家伙。你真是我教過最差勁的學生”
“我在替您高興啊,我感受到了您的情緒,難道贖罪了以后不值得一場狂歡嗎”蓋勒特故意湊近了,他把呼吸噴灑在對方的側臉頰上,用舌尖輕輕地,緩慢地撩過白巫師的耳垂。“所以我也愿意陪您做一些更愉快的事。”
“別鬧了”白巫師有些動搖了,耳根在逐漸發軟泛紅,但他還是在企圖穩住這個他一手帶大的孩子。
“我明白,過去妹妹的離開讓您多痛苦這次讓克雷登斯回到他親人的身邊,是否讓您有了哪怕一絲的贖罪感若我告訴您寄生在那個阿不福思兒子身上的默然者,實際上和曾寄生在你妹妹身上的是同一只呢”
“您不該有那么多的顧慮,既然贖過罪了,咱們兩個人,都該對神明坦誠一點。”
金發青年已經比鄧布利多教授高出了半個頭,寬闊的肩胛看上去強健有力,他說著誘惑性質的話語,利用自己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地死死扣住白巫師一只手腕,把對方徹底困在了方寸之間,那雙專注的異色瞳孔卻柔和又偏執地盯著紅發巫師看。
“你相信神明,蓋勒特”
“我相信兩個真心相愛的人終究會沉淪在愛河里。”
他懂得在人最脆弱,亦或是剛剛得到“解脫”的時候趁虛而入,讓這個圣人放過他自己。
格林德沃能感受到白巫師內心的掙扎與矛盾,但是人就有欲望,更何況對方若是想要掙脫開自己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無杖魔法就行了這個白巫師,絕不會那么輕易地從自己的誘惑的深沼里脫離出去。
只要掌握好關竅,神明和魔鬼同樣貪歡。
“蓋勒特,你太年輕了。如果,有些愛是如同禁忌一般,會帶來苦難的呢”
“您知道嗎,我討厭命運這個詞。命運如果讓我們都愛而不得,那我偏要和您立下最深的羈絆。”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性,如果悲劇是,即使一切都好,所有人都是好人,他們也注定不能有一個完美的結局呢。
一個是內心不懂愛的天生的暴君。
一個是悲天憫人的圣人。
“您就當做了一場夢,在教堂里,每個贖過罪的人都有權利做夢。”
最后一絲暮色沉到了遠處的山谷里。
中間去微博同名貓說有光上看叭,有雙向寵愛的專欄噠`
兩人依偎在一處到第二天上午才悠悠醒過來,麻瓜牧師敲了幾次門沒人回應,干脆把早飯放在門口的凳子上。
”起來了。”中年教授把黑襯衫扔到了格林德沃光滑的背上,衣服順著少年的肩膀和腰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