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教授,那個是十八歲的你嗎,真是一個漂亮的男孩子啊”
白巫師隨著蓋勒特指的方向看過去,他看到了一個紅發少年正獨自一人坐在一個較高的山坡上。微風拂過,綿軟又輕柔的云海在他頭頂的晴空上緩緩飄動,而他手上拿著趕羊的牧棍,似乎有什么心事。
“啊那只羊跑了”
沒等中年教授吩咐,金發少年立刻跑上去準備抓住那只脫離群體的白羊。
鄧布利多教授悄悄走過去,他看到紅發少年用牧羊棍在草地上劃出了一個死圣的標識,他覺得有些訝異。
就在此時,金發少年抱著一頭肥羊走過來,這頭過于肥碩臃腫的羊讓他差點因為視線受阻而摔跟頭。走到兩人身邊時,他還用力抖了抖羊身上的塵土,才把它交給草地邊的紅發少年。
“啊,謝謝,謝謝你們”
青年鄧布利多好似突然被驚醒了一般,他看著中年教授和身邊的金發少年,臉有些紅了,隨即他鞠了一躬。
“這是我丟的第四頭羊啦,還好你們幫我找回來最近我一直莫名地發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如果再丟羊我弟弟可得和我拼命啦”
紅發少年不好意思地笑著。
“我理解。”中年教授脫下了頭上的紳士禮帽,他微微欠身地做了一個回敬,“實不相瞞,因為我就是你啊來自未來的阿不思鄧布利多。”
青年鄧布利多被驚到了,不過作為巫師世界少有的天才他對新奇的事物接受度一向很高,經過三人愉快又短暫的攀談后,紅發少年很快邀請兩人去山谷旁一座僻靜的谷倉內深聊。
“看來未來的我不怎么刮胡子啊,教授您臉上還是有些明顯的小胡茬沒弄干凈呢。”青年鄧布利多笑著坐在一堆平整的木料上,他話鋒一轉,突然問,“那您回到我這個時間線上來,是要提醒我什么事兒嗎說實話,我最近最近總覺得,生命里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被我淡忘了。”
“你來看一個魔咒,大概就明白了。”白巫師把十八歲的自己給領到谷倉里稍微空一點的地方,他抽出魔杖,憑著記憶畫了一個陣法。
銜尾蛇之吻。
那是一個很古老的中原法師留下的。
是一個扭紋形的古老法陣,有些類似于阿拉伯數字8,仿佛一條巨蛇在吞噬自己的尾巴,是代表無限大、循環的魔法圖紋。
“施展這個咒語需要極高的天賦,基本上是屬于那種世間罕見的天才。”鄧布利多教授用魔杖施法完畢,對身旁的紅發少年補充解釋說,“我不是在自夸,孩子。很遺憾這個魔法對于施展他的人來說就只有一次穿越的機會,我、未來的那個黑魔王,以及我身邊的蓋爾,都用光了。”
“現在的問題是,有一個非常邪惡的黑巫師里德爾在未來那個時間線里想要侵占整個世界如果非得要有一個人能穿越過去做什么改變的話,那只有你可以做到了。”
“唔我看出來了,所以,這是一個大概的雛形”
“嗯對。”
鄧布利多慶幸過去的自己也一樣聰穎,他自己解釋東西給自己聽真的是一件非常輕松且享受的事情。
“可是我需要去未來做什么改變呢”紅發少年依舊不太理解,“未來的世界就要毀滅了,需要一個勇敢且心懷正義的少年去拯救這個故事好像有點老套哈哈哈”
直到中年教授掏出一張照片,用魔杖施展了一個恢復的法術,青年鄧布利多的視線一下子被吸引住了那上面,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家人們站在一起,臉上帶著很淡的笑意,但是那也足夠讓人覺得著迷了。
十八歲的阿不思覺得心里某處猛然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