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萩原因為只花了二十分鐘就穿過半個城區到了郊外的盤山公路上隨后以戰斗機特技展示的感覺進行低空飛行表演,現在在被他在交通科的同僚們盤問。
哈哈,至少確認了馬自達rx7的性能真的很好,我很好奇我能不能也開出這個效果了。
被萩原送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
好消息是蹭了他一頓晚飯;壞消息是當時我詢問了他關于警視廳公安部的事,顯然地引起了他的警惕。
最后萩原只是笑著說總聽別的部門說他們強勢,還有用非法手段,無論是內部還是民眾里,都非常不受歡迎云云。
非法手段啊。
“咔擦”
我打開長杉公寓這套房子的大門,進門反鎖上,從餐廳將餐臺移到玄關,緊緊抵住大門的門縫,并將一只玻璃杯橫著套在門把手上。
我端著一摞杯子,將房內所有的窗戶都關上,并在把手放好玻璃杯。
而有著玻璃落地窗的陽臺我只能將其關上并反鎖。
雖然我還有實木書桌可以擋,但上下都有空隙可鉆,也只是能多看兩眼來人鉆狗洞的表演罷了。
我意思意思地用晾衣桿橫向卡死在其中一扇陽臺門門框和墻體間,晾衣桿上同樣地放上玻璃杯。
我拖了一張單人沙發放在臥室門的合頁軸旁,在臥室的床鋪里隨意塞了兩個枕頭,然后離開臥室回身將臥室門關上。
最后摸出我一直放在腰后的握在手里,從外套摸出某位粗心的公安的證件隨手丟在沙發扶手。
我伸手將中央空調的送風關閉,接著關上燈后,就這么靜靜地等待那個能解決我的疑問的人自己送上門來。
黑暗。無盡的黑暗。
一般人也許會對黑暗產生不同的恐懼,也許是小的時候父母恐嚇你不好好睡覺會遭遇的鬼怪故事;也許是懲罰性質的對你進行緊閉;也有可能是你睡前看了一本恐怖小說。
但我對黑暗毫無惡感,黑暗對我來說只是黑暗,就像拉面店臺面上寫著調味品名字的標簽,你也許會對某種調味品有喜惡之分,但標簽只是標簽。
但說實話,這很奇怪。
我感覺自己可能為了避免沉浸在某種情緒里,而刪除了這部分經歷又或者說記憶。
類比就是某些重大創傷后患上逆行性失憶的人,其中的一部分人是因為精神上無法承受這種創傷,而直接刪去這一部分的記憶,使自己能繼續生存下去。
“砰”
有人旋轉了大門的門把手,使得掛在杯口的玻璃杯重重地落在餐桌上,我靜坐不動,將的保險打開。
那人顯然聽到了門內這么大的動靜,動作也不再放輕,立刻轉為撞門。
太可惜了,門口可是有張半實木的桌子呢。
“咔擦”
竟然還有另一個人
我望向聲音來源,另一位來人則毫不在意聲音是否會驚擾四鄰,不知用了什么將一扇陽臺門敲碎了。
因為外面的月光不算暗淡,陽臺的窗簾被投影出一個人型。
我想罵人了。好大的陣仗啊
那窗簾的褶皺里,紅色名字的建模歪七扭八地穿模。我掃了一眼,來的正是安室透,也就是
正門的人此時也已撞開了餐桌,那醬菜顏色的褲子還皺巴巴的穿在他身上,他頭頂更新出紅名風見裕也。
而他身后的走廊的轉角,我還看見幾片灰色的衣角。
我準備把門牌換了,就換成警視廳公安部分部。
計劃有變,我鎮定地伸手打開頭頂的射燈,斯文一笑“晚上好,警官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