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科學”我喃喃道,“統寶,你對此有什么頭緒嗎”
不然玩家問問神奇海螺吧。
我靈光一閃“等等,系統“我陰狠地說道,“既然你的視野才能看到這些、呃、生物說明你和他們是同源的啊你就說,你說的神奇海螺,是不是你自己”
玩家和紅名們還都是人類呢,不是也不知道對方的來歷嗎
“”我惡聲惡氣“你你你你強詞奪理你胡攪蠻纏”
說是這么說,但系統講的有點歪打正著的感覺。
我雖然被它說服了,但還是倒打一耙、一錘定音“你進病毒了。”
系統沒有沒有
我無視被我說得逐漸抓狂的系統,將小狗玩偶放回地上拍了拍它的頭,轉身走向主人房。
走到半路,我決定扯一朵花當替身,就你了,長得像大藍閃蝶的花。
我拖著這個比我還高的花,走到主人房虛掩的房門口。花朵們簌簌地搖動聲里,我左手掏出,揭開保險,舉起瞄準;右手一把薅起大藍閃蝶花擋在身前。
我稍作回憶,學著松田的動作,猛然向前方的大藍閃蝶花作了前刺踢。
在一瞬類似杏鮑菇的腳感后,大藍閃蝶花彈射起步,在撞開房門的瞬間,一只閃著寒毛的鰲首先垂落,再然后是披著紫黑色絨毛的軀干
這千鈞一發之際,我能感受到自己視野里的一切都變成了慢鏡頭,我三點連一線,瞄準了那巨大的蜘蛛的軀干這么大的面積,完全無需挑戰自己的射擊技術時間似乎沒有流動,我在震聲的、連續的槍響后清空了自己的彈夾。
“不客氣。”我揮散面前的硝煙味。
一切恐懼只來自火力不足。我稍作打量面前這舉流出熒光粉液體的蜘蛛尸體,便跨過它走入主人房。
我知道佐藤他們快到了,我得抓緊剩余不多的時間。
時間倉促,我恐怕只能檢查常規的適合藏東西的地方。我戴上油蠟皮手套,在床頭柜一陣翻找,不做挑選,全部打包帶走。
黑澤,向你學習。敬禮
掃蕩完床頭柜,我順手拍了下床頭的枕頭,沒想到竟然還能有意外收獲。
我掀開枕頭,一把銀色的左輪放在底下。打包帶走。
我正把它揣在背后呢,隱約聽見樓下傳來交談聲,一男一女,哈哈,我賭五毛宮本在看小孩,佐藤和萩原準備來查看。
我反鎖上房門,萬幸這個門鎖還很順滑,幾乎沒有發出聲音。
隨即我以最快速度掃蕩了洗手臺鏡面收納柜里的藥物;衣帽間貴重飾品下,掩藏在飾品海綿托下的幾套證件;以及沿著攝像頭線路,十分順利的找到的那臺常亮著的便攜電腦。
感謝上天的恩賜。我抄上他們,全數塞進衣帽間的黑色無標手提包里。
然后帶著全新的戰利品們從主人房的陽臺準備翻下一樓,我站在陽臺上,發現這里視野格外地好,銀杏葉紛紛揚揚落滿后山山頭。
這也就意味著,這個角度沒人看得見
我將戰利品包甩出柵欄,三兩下后,我也翻到柵欄外,草草用銀杏葉掩埋了背包。
我轉身跑向上一次風見逃跑的方向,然后裝作體力不支正往回走的樣子,正正撞上分頭尋找我的萩原。
這回怎么是萩原啊
我順著被撞飛的力道,一屁股坐在地上,無比泄氣。
公安,你們欠我的用什么換。嗚嗚,不讓你們作死,就換我來受死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