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擠在兩個毛茸茸的腦袋中間,悶悶地笑出聲。
他想,那或許是自父母去世后,記憶里最溫暖的一幕了,日久歲深也依舊閃閃發光,像太陽一樣長久照耀在心海中,讓他充滿了希望。
“總之,那之后不久我就向他們坦白了這件事,如今,我已經可以直面兒時的恐懼了,琉生所需要的,或許也是這樣的幫助吧。”
“那些話應該再讓他對自己說一次。”松田陣平聽完憤憤道。
“嗨呀嗨呀,小陣平不要生氣。”萩原研二拍拍他的肩膀“也不一定是小琉生不愿意說,就像他對小諸伏說的,是完全無法開口的程度啊。”
松田陣平又看看諸伏景光,忍不住吐槽道“我說,幼馴染也不至于在這種地方也要達成一致吧,連心理陰影都要湊對出現嗎”
萩原研二立正肅目,對降谷零投以十分敬佩的目光“降谷君,有這么兩個不省心的幼馴染,您一定很辛苦吧,實在是辛苦了”
“”降谷零滿頭黑線“萩原”
伊達航道“不過,真沒想到琉生還有這樣一面,意外的很靠譜。”
諸伏景光點點頭,忍不住露出一點笑意“總之小時候和現在完全不一樣,感覺越長大越像小孩子了。”
萩原研二露出一個洞悉一切的表情,對他和降谷零眨眨眼“這是因為他現在已經有了依靠的人啊”
“還有一個問題。”降谷零舉手“剛剛琉生說心臟疼,是幻痛嗎”
諸伏景光眼神暗了暗:“他身體一直很健康,警校前的體檢也沒什么問題。”
“應該是一種心理疼痛障礙吧。”萩原研二道:“因為對于至親的死亡太過于悲痛,因此幻想原本發生在對方身上的疼痛轉移到自己身上,或者感同身受對方的疼痛。”
松田陣平:“總覺得還是應該把他綁去看心理醫生。”
降谷零也頗覺棘手:“這件事情的內幕應該沒那么簡單,在此之前,先把人好好看著吧。”
有他們在,肯定不會讓如月琉生出事的。
松田陣平道:“所以,明天要去調查一下失蹤女孩的事件嗎”
伊達航“要帶上琉生嗎”
降谷零:“不帶上也不放心吧”
“出現了,降谷爸爸”
“萩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