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我不多說,畢竟已經成為忍者了這些就不得不學嘛,但是前者我有意見很大的意見
據我所知我家是一個名叫木葉的村子里的一員,村子里還有不少的平民和大大小小的忍族,其他忍族怎么樣我不清楚,但就我家這情況遲早要完。
家族里豢養的忍者數量尚且不提,就籠中鳥這個宗家控制分家的咒印就有大問題。
從小洗腦培養忠心于家族的忍者,而放出去戰斗的分家還被宗家牢牢掌控在手心,哪個地方的領導會重用我們家的人嘛
遠離領導層可是很危險的事情,一不小心那些累的麻煩的沒成果的工作就得通通丟給你,而且就我觀察到的來說,家里一起上族學的分家大概有三種人,對宗家忠心耿耿的,憎恨宗家又不敢明目張膽表現的,已經對這些都無所謂活一天是一天的,后兩者的數量遠遠大于前者啊
這算什么內憂外患嗎
我很誠懇地對我爹說“爸爸,你要不別做忍者了,咱們當個普通的木葉平民,到時候本家就和我們沒多大關系了。”
我爹憂郁地摸著我腦門上淡綠色的咒印嘆了口氣說“瞳,是爸爸運氣不好,要是你的曾祖爭氣一點早點生下來咱家就是宗家了。”
我眼神死“所以爸爸最大的愿望就是望曾祖成龍嗎振奮起來啊,人家都說只要努力你也會擁有,至少把咱家的地位提一提啊。”
我哥也摸摸我頭發和老爹同款憂郁“分家的后代永遠是分家,再怎么努力人家一個念頭咱就得死,還不如現在這樣呢,反正大家都是這樣過,能擺就擺,活得開心最重要。”
“哥哥真是,好沒斗志啊。”
我癱在老爹懷里看著檐角下被風吹動的風鈴,據說那是我去世的媽媽掛上的,掛了三個,老爹是白色的,哥哥是橘色的,媽媽是青色的,前不久我被老爹舉起來掛了最后一個,是藍色帶小魚圖案的。
其他人的風鈴全是純色,就我的有圖案,我還以為被排擠了,那天晚上悄悄躲在被窩里數了半夜星星,結果被我爹用白眼發現了,我爹派我哥來安慰我,我們倆挨挨擠擠躺在一個被窩里說悄悄話。
我哥抱著我嫻熟地拍著我的背,他留了半長發,到肩膀下面一點,散在枕頭上的發梢弄得我鼻子癢癢的,我就干脆把臉埋在了他頸窩里,他抱得很緊,但體溫熱熱的很舒服,在我后背安撫的手也很有節奏,我其實也沒那么生氣,只是作為一個擁有完整思維邏輯的人來說我難免不能像普通孩子那樣自然而然就融入家庭,我又是那種會想很多的類型,種種原因導致我和老爹還有我哥相處起來總是帶著幾分客氣和拘謹。
我都快睡著了,今天的事我也決定放過去,但我哥不那么想。
對于他這樣性子內斂的人來說要發自內心去告訴別人他的想法是相當需要勇氣的事,這點我和他感同身受。
所以醞釀了很久他才說“瞳,哥哥會保護你的。”
他可能以為我真的睡著了,一句話開了口之后剩下的也能很順暢地說出來。
“我和父親都很喜歡你,你是我帶大的,雖然沒有媽媽,但是哥哥會給你全部的愛,會帶著媽媽的那份補償給你,”我哥的手無意識地停下了,灼熱的手心貼著我的后背就像在觸摸我的心臟,我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想要尖叫著逃離又動彈不得的進退維谷中,只能僵硬著聽他繼續說,“媽媽給瞳的風鈴畫上小魚是希望瞳能像小魚一樣自由自在,媽媽說等我長大了要做一個畫著飛鳥的風鈴,咱們家一人一個,讓風帶著小鳥去看看日向之外的世界。”
說到這,我哥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滿是遺憾地說“籠中鳥是我們的宿命啊。”
“瞳,哥哥會保護你的。”
“我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