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歲的小孩子能做什么呢
換做以前我絕對會告訴你小屁孩能學會走路記得家在哪個街區哪棟樓就是聰明寶寶了。
但這里的四歲要每天花費大量時間揮掌鍛煉,要去學怎么提煉查克拉怎么認識肌肉骨骼知道什么地方可以一擊斃命。
這一點不論是宗家還是分家都是一樣的,這么想想或許整個世界都是這樣吧
而且讓我驚嘆的是四歲就開始這樣的訓練居然還在身體承受范圍內,好吧,都有查克拉這東西了,還考慮什么科學呢
我哥教人的時候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板著臉的模樣很有那位我曾經遠遠撇過一眼的日向族長日向日足的氣勢。
我被帶去刻咒印的時候見過宗家的兩位管事長老和宗家家主以及他的弟弟這一代的分家家主日向日差。
明明統領著整個分家,但不管是身為家主的日向日差還是其他強大的分家族人,他們就像仆人一樣跪坐在宗家下首,低頭的樣子如同柔順的羔羊。
和我同齡的幾個分家小孩也是這樣低眉順眼等待著被刻上咒印。
像是被打上標記準備出欄的豬,我在心里這樣評判。
事實上,我確實該對自己的血脈感到慶幸,因為平民忍者在這個時代就是戰場上的炮灰,而身為日向,特別是身為當代宗家家主五服內的親戚,我和我哥算是被著重培養的人才之一,資源是向我們傾斜的,不管愿不愿意承認,這的確是血脈給我們帶來的好處。
所以我爹常常遺憾的也不是出生在日向,而是為什么他的先輩,那位和開創了和平的忍界之神千手柱間同時代的日向天藏沒有早一點出生成為哥哥,偏偏晚上那么一步讓他所有的后代都變成了分家。
日向天藏和日向天忍是親兄弟,就如同當代族長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
作為天藏的后裔,我的父親無法理解先輩同樣具有卓絕的天賦卻選擇成為分家護衛宗家的決心,而現在作為弟弟的日向日差選擇護衛哥哥的時候他的后代也會因此而怨恨嗎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代替兄長發表演講的分家家主日向日差。
日向日足坐在上首打量著我們這些未來要為日向出生入死的后輩,不同于分家,宗家的每個人的頭都是抬起來的,于是發現了我同樣的打量的視線的除了在宣揚日向理念的日向日差,便全是宗家的人。
宗家感受到了冒犯。
我輕而易舉發現了這個事實,這讓我甚至忍不住想笑。
我就說日向遲早要完吧宗家告訴分家他們是因為愛才刻上咒印守護日向的,但是在一個宣揚日向的“守護”的場合,這些宗家竟會對一個抬頭打量他們、評判他們值不值得守護的孩子露出被冒犯的神情。
大長老臉上是刻板到不近人情的冰冷,他和家主這一脈沒什么交情,嚴格來說還是競爭關系,畢竟就三脈宗家,日向日足是家主,決定日向日后的發展,而二長老管家里的對外交流和情報,向來在掌管日向的后勤資金人員調配的大長老與家主間左右逢源。
他露出輕蔑的神色,打斷了日向日差的演講,朝我抬抬下巴“先從她開始吧。”
日向日差沒什么反應,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長,得到準確回復后就帶著一個明顯是二長老一脈的宗家走過來準備給我刻上咒印。
那位宗家是一個女性,她可能是一位忍者也可能不是,因為穿著不便行動和服但捧起我臉蛋的雙手上卻有著厚厚的繭,沒有我在老爹身上看到的任何木葉的標識,她看起來完全屬于日向。
哇我幾乎要為這個糟糕的家族撫掌嘆息了,我突然想到這個咒印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籠中鳥,如今看來不僅好聽而且貼切呢。
我沒什么反抗的意識,連刻下籠中鳥時鏈接我的眼球神經與大腦帶來的不適感我也沒什么感覺,日向日差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什么嘛,我難道是那種不計后果不自量力的笨蛋嗎不會是要拿我做一個出頭鳥的典型吧這是什么三流小說情節啊,上一個說要反抗的已經變成蝴蝶殉情了好吧,前人血淚教訓,我好歹也避一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