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只有成為糟糕的大人才能明白的事,說到底就算我開啟了20人生那些已經被日復一日消磨掉的意氣和熱血也回不來了。
我的眼睛是天縹色,一種極淡的青,無論什么顏色在稀釋了無數倍之后都會變冷,更何況是青色這樣本來就不熱情的顏色呢
我照過鏡子,日向一族的白眼本來就是異于常人的眼睛,幾乎沒有色素的虹膜和眼白的差別幾近于無,人們很難從眼睛中看出日向的情緒,一旦失去了表情,日向也就像高臺上端坐的泥偶一樣了無生氣,用容貌和氣質與常人劃開一道溝壑。
我不知道別人怎么看,就我自己看來即使是和我哥這樣內斂的孩子比起來我也過于孤僻了。
我絕不是看起來好接近的類型,更別說作為一個20我對這個世間絕大多數事物都不在意。
所以,感受到了冒犯也不能說是我的錯吧畢竟我的眼中放不下平庸無趣的東西。
所有人都刻好咒印之后我看到大長老對我露出了惡意的笑容,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是誰發動了咒印,視野里那位宗家女性不自覺流露出了憐憫的神色,日向日差低著頭跪坐在那兒,其他孩子則是不受控制地驚恐地看著我。
我的視線略過了大長老對上了族長日向日足,是他發動的咒印。
他們似乎是想看我認錯或是求饒,我看見過咒印發作的分家,是一種讓身經百戰的忍者也忍不住抱頭哀嚎的痛苦。
但我又確實沒有感覺。
一根線連接在我和日向日足之間,我在看到這根線的時候才有了身體被壓榨的痛苦,不單單是頭,而是全身130億的細胞都在為此而哀嚎。
所以說,130億細胞真的還算得上地球人嗎真不是什么宇宙輻射帶來的基因突變嗎好吧,我又忘了這是個有查克拉的神奇世界。
昏迷之前我看到了老爹憂心忡忡的臉,他說著什么,可能是替我道歉可能是關心。
唉,老爹這樣的封建余孽還是被更大的封建余孽制裁了啊。
看到我哥露出的神色我只覺得臉都快不受控制地抽搐了,我知道小孩子會向往那些強大的親近之人,而作為日向明面上的最強、日向的族長,同為日向的哥哥會向往他也是正常的。
但是我不能接受啊老爹已經變成了好大一只封建余孽,我哥這樣漂亮的美人就應該成為新時代好青年
我想天堂的媽媽也會贊成我的決定的。
于是在我哥讓我用力攻擊他的時候我就真的毫不猶豫用力了。
再次重申一遍,忍者在我看來是一種扭曲的生物,即便是作為兄長的哥哥也不可避免會出現忍者的觀念
只有強大的忍者才能得到他人的順服。
我老爹會不問我的意見替我做決定我哥也會試圖讓我按他希望的那樣成長。
這并不代表他們不愛我,恰恰相反,正因為他們愛我才會為我規劃未來,想要長出羽翼把我護在懷里。
因為“我的妹妹這么弱,我一定要保護她。”
這樣出自于愛意和身為更強者的傲慢體現在忍者身上,我躲在我哥羽翼下時他是不會正視我的。
我打開了這雙眼睛,使用它的時候我甚至察覺不到查克拉的損耗,連因為要供應眼睛的查克拉經脈也沒有暴起,但我哥不清楚,他在我毫無保留的攻擊下左支右絀。
假動作是無法迷惑我的,一些隱藏的后招也在眼睛的注視下暴露無遺,我哥稚嫩的、滿是破綻的攻擊和變招敵不過我,比我年長兩歲的身體也比不上我的力量和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