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宗家認為我年幼好掌控,即便無法徹底掌控我也不會毀滅我,也正如我知道自己的年幼知道對我而言這是而絕非終點,我明白在矛盾無法調和前日向會是我最好用的同盟,我不介意合作共贏也不排斥交出一些東西來得到一些東西。
木葉是不會讓日向有成為“影”的可能,日向會是影的同伴、助力、后臺,但籠中鳥便注定了木葉不能交由日向手中。
一個擁有了強大且不會背叛的力量的影是非常可怕的,千手扉間打散千手又圈養宇智波就是為了防止忍者的木葉變成忍族的木葉,而日向他又怎么不可能不提防
作為加入木葉的豪族之一,千手扉間的弟子里有猿飛志村秋道,有平民,連宇智波都有,就是沒有日向,這何嘗不是一個信號籠中鳥存在一天,日向就不可能進入木葉決策層,作為木葉名門,日向日足擁有足夠的話語權,只是與他同期的奈良鹿久是上忍班隊長,山中亥一是解析班隊長,波風水門、大蛇丸、自殺的木葉白牙旗木朔茂都不只是普通上忍,日向日足想來是明白日向在木葉的尷尬處境的。
他需要突破口,最理想的情況當然是宗家的孩子能夠與木葉新生代交好,日向日足現在三十不到,剛娶了妻子還沒有孩子,戰爭也接近尾聲,有足夠的和平期給這個宗家的孩子成長,而這個孩子的同期也是下一代木葉的未來,有日向日足自己和日向家做依靠,又恰逢三代目猿飛日斬有意卸任,日向日足的操作空間還是很大的。
我放在茶杯邊的指尖無意識地點著桌面,思考著這些無聊的政治博弈,一會兒想想沒見過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一會兒觀察對面日向日足細微變幻的表情。
就像我覺得我還年輕,日向日足也覺得他還年輕,他的時代是貫徹了千手扉間意志與方針的三代目的時代,日向和宇智波都被壓得抬不起頭,但三代目的時代快要謝幕,四代目的候選人大蛇丸和波風水門都是沒有家族勢力的忍者。
宇智波和日向他們不論哪一個上位都得拉攏其中一方,而宇智波當代的族長宇智波富岳和日向日足不約而同選擇了波風水門,眼看宇智波后繼有人而宗家的同齡人卻難當大任,日向日足不得不對我妥協、或者說對分家妥協。
我摩挲著手里的紫色勾玉嘆了口氣,多虧了大蛇丸這么不受歡迎啊,以至于日向和宇智波對上了,也多虧了宇智波有一個止水,天然的火影嫡系的宇智波止水可比日向有競爭力得多。
但是事物具備兩面性,有些人有些事出現在我面前,我無意去推動事情的發展,只是機會出現在面前,抓住、并把局面引導向對我有利的方面,這種東西
日向日足終于開口了,我摸了摸空掉的茶杯,杯壁還有著淡淡的余溫,日向日足的聲音卻像日向的族徽一樣不干不脆的贅余。
“上忍校的時候和真便會回來了,到時候你可以和你哥哥一起迎接他。”
“太好了,那我可以和爸爸介紹止水君了不過止水君告訴我他可能會提前畢業,也許那個時候他都成為強大的忍者了,也沒有空和我還有哥哥一起玩了吧。”
“我聽說你在健次郎前輩那里學習,既然這樣,不如讓你哥哥和和真的侄子昴一起來跟我學習柔拳吧,我們家也不能落后宇智波家太多啊。”
我點在桌上的手指停了,沒想到居然連勾玉都沒機會拿出來就得到了想要的條件。
昨天回去的路上我就發現大蛇丸的人在堵我,中忍水平,是試探也是示好,我發現了,那大蛇丸送來的“年禮”就是年禮,我沒發現,那這紫色勾玉也就到不了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