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感覺已經窒息了。
俊美男子黃昏裸奔
一裸男出現在璃月的郊外,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須酔轉身就想跑。
繼龍生失敗之后,他嶄新的人生也要失敗了。
“這位兄臺請留步”深藍色頭發的少年立刻大聲喊道。
留什么步留步,要是就此留步,他的一世英名也要徹底留在這處淺灘了
然而,還沒等他跑出兩步,一個拎著大劍的貓瞳冰藍色頭發的少年就飛落在了他的面前,嘴中還喊道“妖邪止步。”
妖邪哪里來的妖邪
不能看長相奇特,行為怪異就冤枉好人啊你自己不也長得像是什么小貓變成的精怪嗎
須酔眨了眨紫紅色的豎瞳,長有尖銳指甲的、略帶青紫的手擋住下腹處,用略帶惶恐和無措的聲音說
“我本來在此處游水,沒想到一上岸就被那個小東西襲擊。”
他指了指被點得眼冒金星的幼巖龍蜥“我并非有意如此,還請兩位公子不要誤會。如若可以,可能還需兩位幫助一二。”
貓瞳少年仍有些困惑,但看他身上確無邪氣,一時竟有些羞赧,撓了撓頭說道“抱歉抱歉,誤會兄臺了。”
深藍色頭發的少年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繼而就掛上了和善的笑容開口道
“我名行秋,此為摯友重云,我二人結伴出行,探尋古跡。沒想到能在此遇到兄臺,倒也算有緣。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在這種情況下,真是一點都不想報上名字。
而且行秋打量完須酔之后就略側過了頭,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仍能看出他的些許尷尬之色。
既然雙方都在尷尬,就不能就此別過嗎
須酔嘆了一口氣說“讓二位見笑了,我叫須酔,是從海祇島來璃月游玩的。”
“二位想必也聽說過稻妻現在的情況。”須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當下就搖了搖頭,“初到璃月,見到如此別致的景色,確實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須酔這聽起來倒不像個稻妻名字。”
須酔也不知道稻妻風格的名字應該是什么樣子,雖然知曉深海龍蜥們的取名風格,但就稻妻本土和淵下宮就描述來看,二者的文化相去甚遠,不可作為參考。
這二位青年又是近似仙舟的俠士打扮,自己的外貌與前世一般,因此說自己的原名反倒不會引起太大的懷疑。
他笑說“實不相瞞,正是因為祖上有璃月血脈,我才會對此地如此向往。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忘乎所以了。”
見他沒有再繼續往下說自己在稻妻的本名為何,行秋也沒有繼續追問。
不過是萍水相逢,沒必要緊抓不放。
之后行秋和重云各自解下了一些衣服給他披上,雖穿在須酔身上略有些緊,但好歹能遮掩一二。
在須酔背過身換衣的時候,行秋撫了撫下巴,突然問道“須酔兄臺的神之眼也一起被偷了嗎我也是才知道神之眼不在身側也能驅使元素力。”
須酔穿衣服的手一頓,他不動聲色地理了理衣領。
雖然不知道神之眼具體為何,但聽對方這樣說應該是人類驅使元素力所必需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