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聆青疑惑“叫少爺不可以嗎曹伯也是這樣叫。”
江酌洲“”
江酌洲“隨你。”愛怎么叫怎么叫吧。
第二天江酌洲就預約好了醫療團隊直接將宴聆青帶了過去,宴聆青沒有身份證查不到醫療信息這件事已經不值得驚訝,在等待出結果期間,他將人帶去了派出所。
宴聆青瞪著眼睛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你要讓人抓我我都說了我不是壞的,我還沒有做過壞事。”
江酌洲嘆息一聲,“我什么時候說讓人抓你”
宴聆青很肯定,“你之前就說過。”
江酌洲“”
“抱歉,我沒有這個意思,”江酌洲認真給他解釋,“之前沒有,現在也沒有,派出所不只抓壞人,還會處理
一些戶籍問題,你需要一張身份證。”
最重要的是,宴聆青過去的事不管查不查得到,他都需要做個登記。
“好吧,對不起,我剛剛太兇了。”他對江酌洲的話沒有絲毫懷疑,立馬就信了,這種信任和依賴天仿佛天然存在,本該是值得探究和疑惑的地方,就像江酌洲會疑惑自己對宴聆青的態度,但宴聆青不會,信任就是全然的信任,不會遲疑,也不會去深究。
“也沒有很兇。”江酌洲說,不僅不兇,還很他打住自己的思緒,沒有再想下去。
系統里沒有宴聆青的信息,幾個同名的明顯和他沒有關系,江酌洲和宴聆青兩人都填了不少信息,又提交過一些材料后,宴聆青才有了辦理戶口和身份證的機會。
“先回去吧,沒有那么快能拿到。”
回去之前還是先去了一趟醫院,結果早就出來了,宴聆青沒什么大問題,從生理上來說他也是個很平靜的人,很多數據幾乎都沒有波動。
腿和臉都沒有病理性的問題,醫生的建議是多活動,保持血流通暢。
理智告訴江酌洲,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宴聆青都是一個值得警惕的人。
幾天之后,派出去調查的人也給了江酌洲回音,五年前宴聆青在張記燒烤工作的事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只工作了五天,再之后他就像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查不到丁點信息,再出現時是半個月前,他救了一個跳湖的男生。
江酌洲盯著那份視頻,視頻只有幾分鐘,宴聆青出現時已經在湖里,被救起的男生沒有大礙,和他說了一會兒話后自己走了。
具體說了什么聽不清,但有一幕是宴聆青用手指著他家別墅在說話。小騙子,應該對那個男生和對他一樣撒了謊,不過現在謊言成真了,他的確在江家別墅工作。
男生走了后,宴聆青在原地坐了會兒視頻滋滋幾聲花掉了,再有畫面時已經沒了他的身影,其他攝像區域也沒有,不管出現還是消失都很突然。
他說他住在金雙湖,但附近的監控幾乎沒有拍到過他。
宴聆青身份有疑,但至少可以證明他不是誰派來特意接近他的。
江酌洲關了視頻摁滅屏幕,宴聆青正好端著水果從外面走進來,他走路的樣子看上去已經很順暢了,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在做表情時也少了幾分僵硬。
他見到宴聆青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覺
遠看是剛醒過來的尸體,近看是活過來的美麗人偶,不管尸體還是人偶,隨著時間過去他都越來越像個人了。
“少爺,你吃什么水果”
“都可以。”江酌洲隨口答道,順便甩掉了腦子里荒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