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洲變得忙碌了起來,每次晚上宴聆青準備睡覺了才回家,有時候他甚至已經睡著了。問他在忙什么,江酌洲也只說要學一些東西。
大概是工作上的東西,那些很復雜,宴聆青不懂,也沒有多問。不過他休假的時候江酌洲也會閑一點,要么他跟著他去公司,要么他們一起出去約會。
“明天晚上去爸媽那里吃飯可以嗎正式見一面。”
“正式見一面”宴聆青不是很懂,難道之前見的都屬于不正式
“嗯,以男朋友的身份見家長。”江酌洲解釋。
宴聆青明白過來,“見家長我知道這個,情侶快結婚的時候都要見家長,我們是要結婚了嗎”
江酌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定定看著他問道“你想和我結婚嗎”
宴聆青認真想了想,“我都可以。”
江酌洲不太滿意這個答案,但也只說道“不著急,我們慢慢來,戀愛、訂婚、結婚,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宴聆青“我在。”
江酌洲揉了揉他的腦袋,在臉上親了下。
宴聆青將他推開一點,他還有話要說,“這個要帶禮物,但我還沒有買禮物。”
“我準備”說到這里他頓了下,看到宴聆青的神情改口道,“我陪你去買。”
“嗯嗯。”宴聆青已經在想要買什么了。
見家長當然沒有任何意外,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宴聆青又得到了兩個大紅包。
再之后他們一起參加了一場宴會,江酌洲向人介紹了宴聆青的身份,是助理,也是正在交往的愛人。
有人深思有人驚訝,但不會有人認為這只是玩玩,只是玩玩的人沒必要帶到這種場合還鄭重介紹。
一個矜貴不凡、成熟俊美,一個精致絕色,透著清澈干凈的少年氣,看上去真是養眼登對極了。
鐘創就在宴會場中看著這一幕,雖說在游樂園門口看到江酌洲去接人時心里就有了猜測,但真到了這時候他還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小白兔和大灰狼既視感。
明明提醒過,還是被這個老謀深算的東西拐到手了。
鐘創囂張的視線毫不掩飾,江酌洲看了過來,他不避不讓,抬手將杯中的酒一口喝盡,放下杯子向他們走了過去。
“江總,又見面了,恭喜啊,”語氣頗有點陰陽怪氣,對上宴聆青時又一副語重心長,“小宴啊,談戀愛就算了,結婚可別那么早,慎重。”
“鐘總好,”宴聆青還先乖乖打了招呼,然后真誠問道,“為什么”
鐘創看了眼江酌洲,江酌洲除了在一開始對他點了點頭外便沒什么反應,“不為什么,”頓了頓又說,“想結也可以結,反正結了不高興也可以離,江總你說是吧”
江酌洲嘴角有輕微的上揚,弧度看上去卻有些冷,他看著鐘創,眼里黑壓壓一片,帶著難以忽視的壓迫感,“當然,婚姻并不能綁住
誰。”
鐘創“嘖”了一聲,他總覺得江酌洲這人太過深不可測,宴聆青這樣純真的人對上他遲早被哄得死死的,江酌洲是真心的還好,要不是
誠然,據他一路的觀察,江酌洲對宴聆青很重視也很照顧,但話又說回來,這人太過深不可測,做出來的事不一定就是表面那么簡單。
鐘創的臉色臭了不少,“我和小宴一見投緣,我拿他當弟弟看的,別讓我發現你搞什么花樣。”
聽他這么說,江酌洲那點淺笑反而真誠不少,“當然。”
鐘創“我會盯著你。”
江酌洲“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