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點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卻又在牛圣嬰放松時,冷不丁地問他“你剛才往浴房中偷看了幾眼”
牛圣嬰下意識回答“也沒看夠,就一、”
他忽地回過神,坐直了身體,手掌也抓緊了自己膝蓋上的布料“就一眼,我發誓”
阿萍“嗯”
“好吧,不止一眼。”牛圣嬰懨懨地說“是看了那么一、二、三、四、七八眼的。”
“你太好看了我沒忍住,是我下流。”
坦白了自己的錯誤,牛圣嬰又有些不服氣地說“阿萍你曾經看過我的,我現在看了你的,這行為也不是十惡不赦吧”
還吧他還把
這回是牛圣嬰自己原創的原汁原味的感覺了。其實說白了阿萍覺得她和小牛精目前這關系,變得有點像戀人未滿的那種曖昧期。曖昧期內一些模糊雙方距離的舉動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阿萍自己不習慣私人空間被外來者入侵的抵觸感,讓她下意識面對牛圣嬰某些時候突入的行為時,會豎起防御的尖刺。
阿萍心知自己的古怪,她心防的堅固。細水長流式的入侵每到最后她就會嫌煩,而牛圣嬰這樣強勢的、存在感過強的突入,能打破阿萍為自己設下的圍障,卻又會激起她的防備。
回顧以往小牛精的舉動,又看現在他的改變,阿萍認為他是有在下意識地拘束自己,但因為在男女關系上的單純,他很多意識行為都是橫沖直撞的。
阿萍嘆口氣,覺得自己和小牛精都有問題,她也有一開始就沒和他拉開距離的錯誤。
她手指豎起輕輕往桌上放著的花枝上一點,沒用多大力氣點在一朵小白花上,震落了花瓣。
瞧著他送來的又一朵花,阿萍又軟了心腸,說“對不起。”
牛圣嬰不明所以,道嗯”
阿萍看向他“我和你道歉了,你也快點跟我道歉。”
“哦。”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互相道歉,但牛圣嬰知道眼下順著自己心上人的想法走沒錯,就開口道“對不起。”
行,她收到這句對不起這事也就過去了。
阿萍看向他,說“這次就算了,可沒下次了。你來之前敲門敲窗戶也好,留聲給我提個醒。你偷偷摸摸潛進我屋子里,長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牛圣嬰聽了這話,解釋“我不是怕被人發現你和個妖怪來往嗎”
以前高調地在城中來往,造成后續的壞結果,牛圣嬰現在寧愿自己藏著躲著來找阿萍。說起來名聲是不好聽,但他一個山野中的妖怪要什么名聲,拿著和阿萍親昵的結果了,其余他都挺無所謂的。
他的這份遲來的體貼,放在當下又有些不合時宜。
阿萍心里的打算沒有和他細說,只道“你平平常常地來就是了,我現在也是個城主,我們往來為情又不為利,遮遮掩掩的行徑,未免小氣。”
這意思是說,他在她這很拿得出手嘍牛圣嬰眼睛一亮,勾唇對阿萍露出了一個笑“好,我聽你的。”
結束了偷摸相會這個話題,阿萍不好去探聽牛圣嬰他的修行。因為這對于每個修行者來說他的功法、修行方式等都是很私人的秘密。
阿萍看著桌上枝干帶血的花枝,拋出一個話題“這是什么花你怎么想起送這個給我”
牛圣嬰“這是早開的李花,路上來看你時,我看樹上開得好就折下給你帶過來了。”
他拿起花枝遞給阿萍,等她接過了又說“現在只能送你些普通的凡花,等以后我修為漲了,我再給你送個不一樣的。”
阿萍聽他話里有話,問“什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