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珩親吻不停,間隙里說他傻。
“還好遇著我了,換個人,你不得被欺負死”
江知與手指松開被單,大膽的在謝星珩喉結上點了下,一觸即離,然后在謝星珩的注視下,重新觸碰,感受他喉結的滾動,再一路向下,劃過他的胸腹。
又純情又大膽的試探,眼里情意綿綿,還帶點兒壞壞的挑釁。
“你不會欺負我嗎”江知與問。
草。
謝星珩錯了。
“我當然會。”
他復而吻去,也突破距離,輕輕重重,磨磨蹭蹭。江知與沒回答的問題,他自己探索答案。
比頭兩次體驗好,江知與沒感覺到疼。
他習武,身體底子好,不疼就無礙,鬧完能自個兒清理。
謝星珩非要獻殷勤,他抓一條紗巾遮臉,赤著身體,翻來轉面被擦拭,也就一會兒的事。
衣物得換一身,謝星珩破愛好,從柜子里拿了紅紅綠綠的衣裳給江知與穿。
紅綢小衣,綠燈籠褲。
都是很正的顏色,也很鮮亮。
江知與膚色白,壓得住。
他跟謝星珩說“這兩件不配套。”
中衣是不脫的,外邊一件套一件,從領子、裙擺,可以看見有層次的顏色。
謝星珩說“穿給我看,管他配不配套。”
他還記得江知與的規矩,不習慣跟人合睡,辦完事兒,就保持目前最近的距離手拉手睡。
江知與眉眼彎彎,笑得可甜。
他今天有個事想說,他還耍了點小心機,聽說男人在床上最好說話,便留到現在說。
是他招婿的原因。
他父兄表現正常,府中沒消息傳來,小謝也樂呵呵的,他便當做三叔的人知難而退,并未去府中為難。
既然知難而退了,就沒后顧之憂,告訴小謝,他應當不會生嫌隙。
想是這么想,心里還是緊張。
因緊張,他臉上笑意漸漸僵硬。
謝星珩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江知與早準備坦白,也挑好了時機,一問就說,聲氣兒弱,眼型跟著變化,表情忐忑,可招人疼。
“你知道我三叔是京官吧他說要給我找一門好親事”
謝星珩聽了開頭,就知道了結尾。
他還不知道江老三給江知與找的哪門子的好親事。
話到這里,沒必要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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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賀成功上門裝逼,被他罵走的事簡略告訴了江知與。
江知與眼睛瞪圓,忍不住靠近謝星珩,看他眼睛又看他神色。
不知道是第幾次,他確定謝星珩沒有生氣,心口大石落下,一身輕松。
他說“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爹爹信里說,三叔要我給老太監做侍妾。”
他是真的實誠,謝星珩也是真的動了肝火。
他爹的江老三是人嗎。
干這種畜生不如的事。
低罵了兩句,謝星珩先安撫老婆情緒。
“那你呢有沒有相中我,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怎么可能在意。
江知與點頭。
“喜歡。”
這就夠了。
謝星珩抱抱他“我也一眼相中你了,可稀罕了。”
順著貼近的距離,兩人相擁而眠,改換個舒服姿勢,壓著頭發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