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譯深深地呼吸“好聞到要死掉,只是”
“只是什么”
“有
祁浪的味道,你們剛剛見面了”
“”
狗鼻子嗎
白禾坦蕩地說“是啊,我剛剛夜跑偶遇他了。”
“他還碰你了。”
“嗯,因為有個男生滑板撞到我,他扶了我一下。”白禾很坦率,“不是,你這狗鼻子這么靈嗎”
“所以”言譯捧著她的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以后也不可以騙我。”
“阿一,我不會騙你的,我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做到。”白禾斬釘截鐵地保證。
言譯摸了摸她的頭“好乖。”
“你今天怎么跟他們不一樣,沒穿白大褂”
“在上面就換了,給衣服消了毒,因為想抱姐姐。”
“好粘人啊。”白禾臉紅了,推搡他,“周圍好多人。”
好多人都在看他們,路過的男生,女生。
大概也是因為他太出名了,軍訓之后言譯徹底走紅校園,成為了北醫科女生一致公認的大校草,人氣斷崖,沒有第二個。
言譯知道她怕尷尬,于是提議“去樹林人少的地方抱。”
“哎”
他牽著她不由分說地進了小樹林,找沒有人的陰影僻靜處,靜靜地抱著她,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美好時光,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費。
白禾真感覺自己成了他的充電樁,一點不夸張,這家伙賴在她身上瘋狂汲取能量,不僅抱抱,還要蹭她,大腿一個勁兒地刮蹭著,很明顯是產生變化了。
“一啊。”白禾都無奈了,“你這遠遠超過擁抱的范疇了。”
“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十八九歲的年紀,言譯一到晚上滿腦子都是這些事。
“你再亂蹭,我要生氣了啊。”白禾威脅說。
“好,我乖,你別動。”
他果然靜下來,只是抱她,雖然還是用那什么筆直地抵著她。
“你都不想我嗎”他問她,“我一整天都在想你,想得口干舌燥。”
“想啊。”白禾說。
“沒感覺到,你都沒有主動跳進我懷里。”言譯居然有點委屈。
白禾失笑“我我還要主動跳進你懷里”
“嗯,我沒感覺到你對我有渴望。”言譯說。
“女生有渴望也不會表現出來好嗎。”
“那你有嗎”
白禾垂眸想了一會會兒,言譯幫她回答“沒有。”
“我覺得挺罪惡的。”白禾說,“我還是覺得,阿一是我弟弟。”
“如果你還把我當成弟弟。”言譯稍稍松開他,有力的指腹捏著她的下頜,抬了抬,“那我們只能先上床,試過一次你絕不會再拿我當弟弟。”
“不要”白禾被他這句話嚇得魂飛魄散。
言譯笑了,不依不饒地纏著她“那你親我一下,讓我感覺到。”
白禾踮起腳,很乖地在她臉頰處ua一
下。
“你都沒碰到。”言譯說。
“碰到啦。”
“我沒感覺到。”
“那是你感覺遲鈍。”
言譯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女,眼神里盡是渴望,然而他也清楚,白禾還沒有愛上他。
愛和性是綁定的,她對他的身體渴望遠不如對祁浪那樣的強烈。
所以不管他對她如何親昵,白禾都只是在迎合他而已,出于善良、出于責任、出于各方面的考慮唯獨不是出于愛。
言譯嘆了口氣,對她說“我應該滿足,但我不滿足,白禾,我真的不滿足”
“你不滿足什么”
“我要你愛我,你不愛我,不如殺了我。”他渴望地凝望著她的唇,“什么時候,才可以吻你,什么時候才可以要你,我好想狠狠干你啊。”
“什么虎狼之詞啊”白禾臉紅了,“你居然說出來”
“我對你什么都能說,我不說出來你對我也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