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薔意說,“昨天劇院里那個女生。”
“哦。”賀靜生這才稍微有了點反應,坦坦蕩蕩“是我做的。”
“你能不能不要讓舞團開除她”
不管鐘婷是否自愿,畢竟這事兒是她先提的,或許自己也是芭蕾舞者,她太容易共情一夜之間失去一切是如何的崩潰。
“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賀靜生眼都沒抬,語調平淡卻也顯得冷漠,“不然怎么能長記性。”
沈薔意心里一個咯噔。
那他什么意思意思是她也要遭殃她也要被開除
這事兒難道還沒過去他是在點她
正當她胡思亂想間。
賀靜生終于抬起眼皮,朝她看過來,勾起唇角慢悠悠地笑了笑,手臂伸過去,手指觸了觸她的唇角,似乎試圖往上戳,“我這話不是針對你,別想那么多,開心一點。”
“既然我們依依開口,我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他
身形頎長,輕而易舉就越過兩人之間的扶手箱,上半身探過來,手順勢捏住她下頜,吻她的唇。
自從和他接吻,他隨時隨地都想吻她。
只是這會兒戴著眼鏡,有一點限制,鏡片冰著她的臉,鏡鏈也磨著她的頸。
冰冰癢癢的,她不太舒適,躲了躲。
賀靜生自然明白沈薔意已經開口要求,怎樣的結果才能令她滿意,說什么她才樂意聽。
然而這會兒情到深處,也該問點他在意的。
“不過我們倒是可以仔細聊聊你跟她說的,我不是你男友的事情。”他還是笑。
沈薔意雙手抵住他肩膀,一時啞口無言。
他雖然總是笑,可有的時候的笑不一定就是發自內心,更多的是一種對情緒的掩藏,讓人猜不透看不透。
可現在,依照沈薔意的直覺,他并不生氣,她便就勢說道“一段正常的戀愛關系,除了昨晚我和你說的那些,現在再加一條。”
“洗耳恭聽。”他挑眉。
“那就是,不準翻舊帳”沈薔意一字一頓,著重強調。
所以意思是,過去了的事誰都不要再提。對他沒壞處的要求,何樂而不為。
“行,你說了算。”
賀靜生當然沒有異議。
說著的同時,他摘了眼鏡,將她拽進自己的懷里,毫無阻礙地吻。
隔擋板處于關閉狀態已是常態,她也不躲,任由他吻,只是菜鳥一個,不懂回應。
“什么時候公演”隔著衣服和文胸也絲毫不妨礙揉。
“明、天。”她斷斷續續開口,而后想起什么,問“你要來嗎”
“當然,”他沉沉地笑,咬她的耳垂,“我怎么可能缺席你的演出。”
“那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沈薔意嚴肅道,“要正常買票,正常觀看”
生怕賀靜生又像倫敦那次,一言不合就強行包場。
“你們舞團賣座率那么高,一票難求,我不用點特殊手段,怕是只能站看臺。”賀靜生故意打趣,“那么遠,你的臉都看不到,怎么正常觀看”
沈薔意卻認真思考“我在內部幫你買一張前排票。”
“好。”賀靜生又笑了,眉眼間顯而易見的愉悅,摸出錢夾,抽出一張卡遞上“買最貴的位置,我報銷。”
“不用”
沈薔意推開他的卡,昂起下巴,看上去豪邁又傲慢“我請你了。”
賀靜生眼里的笑意漸濃,他很配合地面露諂媚,附和“沈小姐大氣。”
賀靜生話說得沒錯,沈薔意所在的舞團畢竟是世界級,座票難求,不過她去問了一下hedy還有沒有前排的位置,hedy見她要,就算沒有也想辦法給她弄了一張。
還以超優惠的內部價賣給了她。
今天排練結束回到山頂,接到賀靜生的電話,他說今晚臨時要去一趟澳門,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