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ki呢”
deia又問。
kiki和沈薔意在劇院里向來如影隨形的,結果掃視一圈,kiki也不見蹤影。
賀靜生的臉色如同陰雨密布,他徹底失去所有耐心,卻也保持著鎮靜,拿起手機正要給陳家山打電話叫人去調監控,就有人突然激動喊了聲“cynthia在那兒”
賀靜生條件反射抬頭看過去。
果然看見了沈薔意,她懷中抱著一束花。
多個品種搭配在一起的混合花束,中間一捧淡紫色繡球花,旁邊點綴的有洋牡丹滿天星淡粉的雛菊和黃玫瑰,很清新的一小束花。
她從拐角處走來,手指碰了碰里面的滿天星,低頭聞了聞,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彎唇笑了笑,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叫她,沈薔意立馬循聲望過去,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回,便看見賀靜生面容凝肅地朝她走來。
“去哪了。”
他的聲線沉得厲害,莫名顯得凝重,“怎么不接我電話”
目光快速上下打量她,似乎在確認她是否完好無損。
暗暗松了口氣。
他無比嚴肅的模樣讓沈薔意怔了怔,笑容瞬間收斂,吞吞吐吐地“我沒、沒帶手機,手機在包里。”
“去哪了。”他又問了一遍。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盯著他們看,沈薔意頓覺頭皮發麻,她攥了下賀靜生的衣角,放輕聲音,說悄悄話一樣,神秘兮兮的“我一會兒告訴你。”
她說著就要越過賀靜生往前面走,結果賀靜生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近了幾步,她懷中的花擠在中間都擠得變形。
“怎么回事。”賀靜生牢牢盯著她,犀利的眼睛除了審視還有擔憂,“剛才是不是有人找你。”
一個個問題,一針見血。
沈薔意見他一直追問。想他多疑的毛病大概又犯了,現在要是不說估計他就不會罷休。
所以也顧不得這么多人都在,拉著賀靜生往旁邊退了退,然后攥著他衣領將他拉低,湊到他耳邊,聲音小得生怕別人聽見“北城芭蕾舞團要挖我。”
“嗯”賀靜生蹙了下眉。
“我在英芭的合同明年就到期了,剛剛演出結束后,北芭的團長就找我私聊,問我有沒有意向去他們舞團,還說如果我去了,不出一年就能當上首席。”
沈薔意說。
“這束花”賀靜生點點
下頜。
“北芭的團長送的。”沈薔意怕他多想,特意強調是個女人
賀靜生默不作聲,只是盯著她看。沉郁的臉色卻在一點點稍顯緩和。
“真的”沈薔意又強調。她皺起了鼻子,圓圓的眼睛流露出不滿,她轉身就要走,抿著唇埋怨般嘀咕“你又不信我。”
賀靜生握住她纖細的手臂,安撫般摩挲了兩下,掩飾下所有情緒,聲線柔下來“我當然信你。只是剛才不見你,很想你。”
“別生氣。”他低頭吻她的發頂。
沈薔意想起什么,從花里翻出一張卡片,遞給賀靜生,證明“你看,這是她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