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偽裝。
趙非荀拱手謝過。
屋子里的眾人紛紛行禮見過南定王。
南定王隨手把馬鞭扔給身后的侍從,笑呵呵的大手一揮,“這會兒不在京城也不在軍中,用不著這些虛禮。”說著,又看向白院正:“小趙將軍醒來后是痊愈了?之后需要休養多久?白院正說個確切消息,本王也好回去告訴軍中兄弟們,讓他們安心,好好熱鬧一回!”
錦鳶在京中與南定王見過幾回。
可此時此刻的南定王,卻與在京城聲色犬馬、妻妾如群、囂張恣意、高高在上的南定王爺截然不同。
他言談豁達、瀟灑,身上充斥這軍人的堅毅與闊達,一股王將之氣畢現。
比起在京城——
似乎眼前的南定王更真實些。
白院正拱手,回道:“我與袁兄翻遍各類偏門醫術毒冊,再結合將軍醒來后的所述癥狀推斷,將軍是反復中了落回之毒。”
反復一詞,令在場所有人變色。
趙非荀開口:“第一次是在云秦受傷,第二次是在云平中箭?”
白院正:“恐怕就是這兩次。落回之毒為慢性毒藥,第一次中后對身體并無太大影響,只是會讓人精神疲憊,如果只中一次,甚至不能算是致命毒物。可偏偏它毒就毒在,如果反復中毒,不出十五日,中毒者會倍感疲憊、致使陷入昏迷,長時間昏迷不醒后,毒侵入五臟六腑,索人性命。”
輕風臉色大變。
顧不得大公子、南定王爺都在,慌張的出聲打斷了白院正說話:“大公子昏迷了這么久,現在、現在如何了?毒素有沒有侵入五臟六腑?”
此言一出,所有人齊齊看向白院正。
白院正卻看了眼袁大夫。
袁大夫呵呵一笑,拱手對著院正贊許道:“幸得院正醫術高明,日日給將軍服用護心丹護住心脈,毒素還未來得及入侵心脈,這才能令將軍醒來,只要醒來,之后才能順利祛毒。”
袁大夫雖不喜白院正一身的官僚做派。
過分謹慎、小心。
但在將軍一事上,如果沒有白院正當機立斷用護心丹,以當時的情況再拖上十幾日,恐怕等他趕來,再找到中了毒,也已經晚了。
是以,這一句感謝,袁大夫說的真心實意。
況且——
護心丹貴啊!
哪怕是他在將軍門下,這么貴的護心丹也拿出兩顆來。
趙非荀聽出袁大夫之意,拱手再次謝過:“今次院正救命之恩,非荀感激不盡!”
白院正連忙拱手:“將軍客氣客氣!護住心脈令將軍醒來后,后面更要緊的是如何拔除體內毒素。”
南定王皺眉:“兩位至今仍無除毒之法?”
南定王身份尊貴,在京城中時就已是不顧及他人。
這幾個月重回軍中,愈發意氣風發。
說的白院正一噎。
他輕咳了聲,“說來羞愧,解毒并未我所擅長,將軍能醒來也是多虧袁兄襄助……”然后,看向袁大夫。
袁大夫:…………
他大爺孫子的!
袁大夫硬著頭皮回道:“落回之毒出自云秦,其中最主要的落回這一味毒藥卻產自藍月國海中。書中只記載毒藥,并無解毒之法,我等……尚需時日……”
趙非荀忽然開口:“如果放任我體內的落回之毒不管,我還能活多久?”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