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一事,急切地問:「巫族尸體都收了沒有?」
「收了。」
衛淵又問:「他們的盔甲兵器呢?」
「都清理好了,準備回爐。」
衛淵再問:「座騎什么的,肉都處理了嗎?」
這次是鋤禾老道代答:「已經存起來了,正在清洗毒質。」
衛淵繼續問:「他們軍營的輻重呢?」
張生實在聽不下去,斥道:「你好歲是一方界主,魔下數十萬大軍,百萬平民,如此財迷,象什么樣子!」
衛淵誠懇地道:「我當這個界主,要養活一百多萬人啊,自然得節省一點。打仗花銷這么多,不想辦法回點血怎么行?」
馮初棠哈哈一笑,道:「師侄倒是性情中人。」
衛淵覺得這應該是夸獎,但不知為什么,總是覺著有些刺耳。
眾人見衛淵蘇醒,也就不再打擾,陸續離去,房間中就只剩下了張生。
衛淵動了動身體,感覺全身上下空蕩蕩的,沒有一絲力氣,所有道力都消耗得干干凈凈。好在人間煙火中并無異樣,此刻已經開始吸納天地元氣,
轉化為道力。
但眼下還有一件大事,衛淵小聲問:「他們都是什么時候來的?」
張生淡道:「你昏迷后不久,巫族又退了兵,大家擔心你,就陸陸續續過來。結果就聽到了一段段傳奇故事,故事實在精彩,于是我們就一直聽到了現在。」
衛淵眼前又是一黑,差點再暈過去。他定了定神,回想夢境之中,似乎除了被追殺就沒有什么別的事了,稍許放下心來。
但是張生忽然身體前傾,那只無比好看的手探入被子,一把捏住衛淵要害,似笑非笑,道:
「悟淵大師,好手段啊,玩得挺花啊!說說吧,如花是誰,似玉是誰,
靜靜又是誰?那位小師太為何要萬里追殺你?
大師還會「僧敲月下門」,果然雅致。但你完事之后,就‘禪房靜處香繚繞,不見高僧見月痕」,這樣拍拍屁股就走人,不太好吧?大師能這樣對別人,是不是日后也打算這樣對我們啊?」
衛淵這次是真的要昏過去了,口不擇言,急道:「那都是淫僧悟淵干的好事,不關我事!」
張生手上力道加了幾分,道:「好,那么悟淵都干了何事,你且好好說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