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好啊,無論是哪一個出口,都有一個班的戰士在把守。
打地鼠,咱們專治各種不服冒頭。
“他娘的,土橋一次這老東西對自己可真夠狠啊。”
“銷將官服、毀自己的武士刀、用火焚燒手指破壞指紋、用臉接炸彈直接毀容,狗東西為了不讓咱們把他的尸體當戰利品,還真是不擇手段。”
“同樣是軍國主義培養出的軍官,他怎么就不能向雪風號驅逐艦的全體官兵學習,真是晦氣。”
看著被炸彈搞得面目全非,幾乎很難拼湊出一副完整尸體的地下室現場,李云龍很是惋惜地搖了搖頭。
對于現在的陸戰一旅來說,土橋一次的斃命,標志著他們首次實現了對日軍中將級指揮官的精準斬首。
這一戰果,不僅以最凌厲的方式向世界宣告了部隊的實戰水準。
更以無可爭議的表現,將全球第一空降兵的稱號永久鐫刻在軍事史冊上。
當然了,若能繳獲敵軍官的身份證件、肩章或佩刀,自然再好不過。畢竟再輝煌的戰果,也總得留點實物證據,用來堵住當代杠精們的閑嘴。
尸體,會腐爛。
記憶,會模糊。
只有鑲金絲的肩章和軍刀,才能永遠抽打否認者的臉。
跟自家旅長的悶悶不樂相比,二團團長明顯要樂觀很多。他先是從廢墟中撿起斷刀的殘骸,緊接著語氣輕松地說道:
“旅長啊,你那么在意戰利品干什么,它會把咱們的付出給異化掉的。”
“你看德三的傘兵,水星行動以后直接被打斷了脊梁,再也無法執行大規模的傘兵行動。意面的空降部隊倒是挺強,但奈何其余部隊太過拉跨,注定成不了氣候。”
“鬼子不提也罷,在我看來他們的蘇門答臘空降就像個笑話。”
“盟友那邊,法國沒傘兵,帶英和阿丑還沒什么高光表現,老毛子總是把傘兵當步兵用。”
“以目前這個形式來看,上述的主要參戰國早就被咱們甩到了身后。這全球第一的寶座,誰來了也搶不走。”
此話一出,李云龍眉頭一展,先前的憋悶頓時煙消云散。
其實他和陸戰一旅早已登頂兵種巔峰,只是自家老鄉的表現太過耀眼,才讓他始終保持著自我鞭策的姿態。
念頭通達后,豁然開朗的老李拍了拍二團長的肩膀,隨即拿出空降作戰奇才的氣勢說道:
“哈哈,不就是沒繳獲到戰利品嘛,多大點事。全民國境內,至少還有十幾名鬼子中將,以后我們肯定還有機會突襲日軍的司令部。”
“再說了,反攻敵人本土的時候,咱們旅肯定會是第一批登陸的部隊。”
“到時候,咱把軍旗插在裕仁的皇居上,我看誰還敢質疑陸戰一旅的實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