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風掏了幾個口袋,沒找到失蹤的一百塊錢,只剩下三塊七毛還有個五分錢。
“錢呢我的一百塊錢呢”
江乘風又掏了一遍口袋,還是沒找到,臉綠了。
所以他現在身上只剩下3。73
自從上班后,江乘風就沒有這么窮過。
三天后,江乘風打電話聯系了江綰。
江綰找了一個信號好的地方,“你剛剛說什么”
江乘風在公共電話亭給她打電話,“我和蘭茵約好了,今天晚上會去零點歌舞廳。”
江綰語塞,真是有病他們約地方為什么非要去零點歌舞廳
“你不是在零點歌舞廳被打過嗎你還去干什么”
“我要是你,零點歌舞廳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再進去堅決不讓打過我的人賺我的錢”
江乘風惱羞成怒道“不是我定的地方,是蘭茵心情不好,又沒去過零點歌舞廳,所以想去零點歌舞廳蹦迪。”
江綰頓了頓,“幾點”
江乘風“去歌舞廳太早了不熱鬧,我們定的是八點。”
江綰心里罵了一句晦氣
這個時間她在歌舞廳還沒下班
江乘風道“你來不來”
“你要是不能出來,我的錢你得退給我,你的錢也得借給我”
江綰“我會去的,八點,我會準時到”
江乘風急忙道“你不能被她看到了。”
江綰“知道了。”
掛斷通話,江綰就琢磨開了,她今天不但不能給江蘭茵認出來,也不能被江乘認出來。
今天江綰提前一個小時從書店下班,換了一身衣服。
她嫁到傅家之后,婆婆給她一千八百八十八塊置衣費。
作為傅家的兒媳,江綰也確實不能穿得太寒酸。
免得別人說傅家看不上她這個鄉下小媳婦,虧待她,虐待她。
所以在她或買或做了好幾套新衣服時,婆婆非常滿意,還夸她買衣服的眼光好。
這要換到秦母身上,不得指桑罵槐大半年
江綰從美發店出來時,戴著夸張的黑色蛤蟆鏡,黑直發已經燙成了一次性的小卷爆炸頭,配上黑西裝、藍綠花襯衫和健美褲。
妥妥一個港風十足的時髦小姐,和江綰以前風格完全不一樣。
進歌舞廳的時候,就沒人把江綰認出來,還問她要門票。
進去后,江綰有意試試看其他人認不認得她。
她叫了一杯啤酒讓小杰給她送過來。
“小姐,您的啤酒”小杰送完就走。
“小杰”江綰喊住了從身邊過的小杰,見他確實不認識她,才摘下了遮住半張臉的蛤蟆眼鏡,露出了一張明媚至極的笑臉。
小杰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啊你你怎么怎么變樣了”
他是一點沒認出來
根本沒朝玲瓏那方面想
江綰得意地轉了一個圈,“不好看”
小杰撓頭,傻笑道“好看就是感覺有些不太習慣”
江綰把叫的啤酒,給他喝。
拉著他小聲說道,“姐今天有事找你幫忙”
小杰非但不覺得麻煩,反而高興極了,能幫江的忙,他很驕傲啊
江綰做足了準備,時間也到了八點。
江乘風帶著江蘭茵來到了零點歌舞廳。
門票兩人十五塊錢,酒水錢另算。
江蘭茵還頗為喜歡歌舞廳的氛圍,但看著里面花花綠綠年代感十足的所謂時髦的青年們,心中由衷地升起了幾分優越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