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慶幸剛才自己的‘識時務’,用銀針試探過后,知道自己斗不過這巨蛟,這才保存著實力。
鹿知之環顧四周,尋找著自己的背包。
如果自己能脫身,第一時間就是要找到背包。
背包里有很多法器能稍微抵擋一下,這樣才能增加自己的勝算。
“你在找什么?”
鹿知之回神,回答了霍萱的問題。
“我在……我在看墻上的壁畫。”
“剛才進來的時候就想看看,但是看不清。”
霍萱‘咯咯’一笑。
“看不清就對了!”
“那是我們這次儀式的流程,要是你一進山洞就看得清,豈不是早就跑了?”
霍萱又從身上抓出兩只蟲子,在掌心拍碎,綠色汁液飛濺在磨盤上。
她沾著那綠色汁液,在那巨大的石磨盤上繼續寫著看不懂的符號。
鹿知之挑了挑眉毛。
“你寫這些有什么用呢,我是不會配合你做這種儀式的!”
“看起來,做這個儀式,需要人心甘情愿地接受,否則你早就將我抓來逼著我做了。”
鹿知之看向地上躺著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昌明。
“我不情愿,無法配合你,在這個儀式中,只要稍微有差錯,你可能就會遭到反噬。”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你何必冒險。”
鹿知之還在試探。
“其實我也聽說過‘凈體’的事,你與其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不如再去找其他的‘凈體’。”
“據我所知,‘凈體’不只是人,有些帶修行的精怪也是‘凈體’。”
霍萱停了手,抬眼看向鹿知之。
“你一個小小的人類都不愿意的事,那些修成地仙的精怪愿意做?”
“你知道我為了找到你,費了多大的力氣么?”
“要不是你師父背刺我,將你偷走,我怎么可能白白受了二十多年的罪!”
提到了自己的身世,鹿知之頓時沒了花言巧語的心思。
“所以,是你讓我師父把我從父母身邊偷走的?”
鹿知之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回想起鹿飲溪的話,教唆他的是一個老太太。
“不對,不是我師父!”
“是你!是你偷走了我!”
霍萱不再看鹿知之,繼續寫符咒,但卻回答了鹿知之的疑問。
“沒錯,是我偷走了你。”
“我本來想將你養到六歲,等你能釋放靈力,我再找人助你取得地丹,完成這個儀式。”
“是你師父,為了威脅我,把你從我身邊偷走!”
“威脅?”
鹿知之想知道自己身世的前因后果,所以裝作不懂,想引著霍萱說出當然年的真相。
霍萱倒是豁達,抬眼看了下鹿知之,然后又低頭繼續寫。
“你不用套我的話,你想知道,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師父和你師娘的事情,你清楚吧!”
“他濫用術法,介入他人因果,甚至一度助紂為虐。”
“他的那些因果,全都報復到了你師娘身上。”
“還妄想要孩子,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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