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瑤厲邢在我房間里。你快來”
厲邢“”
或許厲邢是真沒想到自己跟自己的女人調個情,她竟然在喊別的女人過來
“童晚書,你瘋了你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嗎我可是你法律上的丈夫”
厲邢伸手過來捂住了童晚書的嘴。
喊不出話來的童晚書,撈起床頭上的一個水晶擺件,直接砸在了對面的墻壁上,發出很響的聲音。
心有所屬的童晚書,一心只想守住自己的身心。
“我還治不了你了”
被女人的反抗激怒的厲邢,開始耍橫起來,
他直接翻過童晚書的身形,也不管她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直接就開始
啪,一記耳光打在了男人的臉頰上。
厲邢冷凝了;
童晚書也愣住了
他深深的凝視著身之下的女人,伸手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敢打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和喻邢一塊宰了嗎”
厲邢低嘶著。
那憤怒的氣息吹拂在童晚書的臉上,像一把萃取了毒液的匕首。
“錯的是我。跟喻邢沒有任何關系。”
眼前的男人,眸底全都是憤怒;
童晚書不敢再激怒他;
但她還是為了袒護喻邢,她還是回應了眼前的男人。
“童晚書童晚書剛剛是不是你在房間里砸東西的”
聽到客房響動的任千瑤趕了過來。
這一刻任千瑤的出現,對童晚書來說,簡直就是救星一般的存在。
“厲邢在我房間里”
童晚書清楚,現在唯一能幫自己脫身解困的,就只有任千瑤了。
“什么厲邢在你房間里你又在勾一引他啊”
這話說得,還以為任千瑤是來抓奸的正妻呢。
而客房里,厲邢依舊禁錮著童晚書。
“童晚書,真有你的。竟然喊別的女人過來抓自己的丈夫”
厲邢哼聲冷笑,“你是缺心眼,還是腦殘”
“厲邢,你根本不愛我就請放過我。”
童晚書乞求著。
厲邢靜默了片刻,然后問出一句讓童晚書匪夷所思的話。
“一雙異色的眼瞳對你來說,真就那么重要嗎”
童晚書“”
當時的童晚書根本不知道厲邢問這個話的具體含義。
她只是單純的以為厲邢要處置喻邢。
“我已經說過了,不關喻邢的事。是我們之間出了問題。”
童晚書只想維護喻邢。
厲邢沒有說什么,而是諱莫如深的微微頷首了一下。
童晚書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但她知道此時的厲邢很怒憤。
哐啷一聲,客房的門竟然被任千瑤給砸開了。
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厲邢跟童晚書正睡在一張床上。
“厲邢,你竟然跑來這里睡童晚書”
任千瑤怒不可遏的質問。
“她是我老婆,我睡她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么”
厲邢冷嗤一聲,“你跑來干什么找罵”
“厲邢,你太過分了你答應過我要跟童晚書離婚的你出爾反爾“
任千瑤嬌橫的斥責著厲邢。
“任千瑤,我可沒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厲邢一邊起身,一邊穿著睡衣,“你要真嫁給我,下場會比童晚書更慘你確定你還要嘗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