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懷中的女人是心不在焉的。
她想把男人推離自己;
“喻邢,我跟你說話呢。你怎么不吭聲啊。”
童晚書下一秒便將床頭的臺燈打開;
與此同時,她也看清楚了想阻止她開燈的男人究竟是誰
“厲厲邢怎么是你”
童晚書心慌到一陣窒息。
因為剛剛她一直把親昵中的男人當成了喻邢。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她一直在喊著喻邢的名字
只要厲邢耳朵不聾,剛剛一定是聽到了。
關鍵童晚書還喊了不只一遍。
“那你希望是誰”
看著女人抵觸又驚恐的神情;
厲邢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偷懶的。
改個裝扮,也就十來分鐘的事兒
童晚書的呼吸因緊張而變得急促,她甚至于不敢去面對厲邢。
“厲厲邢,你是怎么進來的”
“剛剛你喊誰了喻邢”
厲邢幽聲問道,“他來過了”
他想看女人怎么掩飾下去。
“沒有,你聽錯了。厲邢,你走吧。說不定一會兒任大小姐又要來找你了。”
童晚書的心很亂;
亂得心虛又膽怯。
她只想把厲邢盡快的支走。
“你一個正妻,還怕她來找”
厲邢并沒有繼續為難童晚書,逼問她剛才為什么一直喊喻邢。
都快凌晨三點了,他只想抱著女人好好睡上一覺。
“你給了任大小姐囂張跋扈的底氣,我當然怕了”
童晚書一邊回懟著厲邢,一邊準備起身逃離。
可厲邢又怎么可能給她逃跑的機會,一個兜抱,就將童晚書再次跌入自己的懷中。
“別鬧了我就想抱著你睡會兒”
這一刻,男人微帶疲乏的聲音,聽著真的很像喻邢的慵懶腔調。
要不是眼前的男人是黑色的眼瞳,頸脖上也沒有半佛半魔的紋身;
童晚書都差點認錯了厲邢。
“厲邢,我們離婚吧”
心有所屬的童晚書,是必然要跟厲邢離婚的。
“童晚書,這三更半夜的,你鬧什么”
女人突然提出離婚,讓厲邢著實的惱火。
“厲邢,你一邊睡著你哥的女人,一邊又跑來抱我睡你這是想三妻四妾嗎”
童晚書想從厲邢的臂彎里掙扎出來。
“任千瑤那個妖女說什么你都信”
厲邢沉聲冷斥,“天下那么多女人,是什么讓你覺得我會去動我哥的女人”
“”
童晚書默了聲這,這難道不是你們家的傳統嗎
想到自己跟喻邢的關系,童晚書愧疚又自責。
還沒等她緩過神兒來,男人突然就親住了她,帶著泄憤的拿捏,在她身上滋生起細細密密的痛點。
本就寬松的睡衣,在厲邢的撩扯之下,便退到了一邊。
下一秒,在童晚書毫無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厲邢直接
那種且澀且鈍的痛意,瞬間在她的周身蔓延開來
童晚書止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氣,痛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了。
可下一秒,童晚書決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