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你個頭”
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童晚書將剛剛擦過男人炸彈處的毛巾直接丟去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本能的伸手來接;
動作且快且準
“行了,你受傷的手臂已經被我治好了接下來你自己洗吧”
童晚書這才意識到男人裝摔傷了胳膊,完全是為了騙她給他擦洗。
“洗都洗了,只洗一半兒算怎么回事兒”
喻邢緊扣著童晚書的手,就這么沒臉沒皮的跟她耍著無賴。
突然,冷不丁的,童晚書看到了喻邢手腕上的牙印。
她清楚的記得厲邢想強迫她伺候他沐浴時,她為了脫身,下嘴咬了他的手腕。
至于咬的具體方位和哪只手,當時情急的童晚書記不清了;
只記得自己是咬過厲邢的。
“你這手腕上的牙印,是是誰咬的”
童晚書下意識的問向男人。
當時的童晚書更偏向于喻邢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之類的原因。
“該不會是哪個小姑娘咬的吧”
男人看了一眼牙印已經模糊的手腕,不顯山不顯水的微嘆一聲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你那繼續編我聽著呢”
童晚書吐了口氣,靜待著男人會編出什么樣的瞎話來。
“是厲邢咬的。”
原本以為男人會編出什么被狗咬的,或是自己咬著玩的瞎話來;
卻沒想男人卻說出牙印是厲邢留下的。
“什么厲邢咬的他咬你干什么你你遇到他了”
童晚書又是疑惑,又是緊張。
“厲邢找我干了一架,可惜沒打得過我,他就不上路子咬了我一口。”
下一秒,男人睿智且詭詐的將話題轉移,“我發現厲邢的手上好像也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該不會是被那只傻大貓咬的吧”
“你才是傻大貓呢你全家都是傻大貓”
童晚書還沒來得及仔細的去分析;
就成功的被男人帶偏了話題和思想。
等童晚書還想問什么之際,男人突然傾身過來,扣住童晚書的后腦勺往前一帶,然后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的體溫迅速傳遍童晚書的每一根神經的末梢;
童晚書渾身顫動著,不敢看他,也不敢動彈一下。
男人溫軟的唇,似乎并不像它的主人那樣蠻橫。
溫柔的吻,漸漸加深,唇舌交纏,氣息變得粗重。深深地吮著,連心跳都變得凌亂。
童晚書抗拒不了這樣的溫情這炙熱的吻,讓心跳變得急促,身體開始發燙;
一種異樣的情愫從男人親吻的唇上擴散到全身。
男人強勁的舌,鉆進了童晚書的微微半張的嘴里,溫柔地挑著她的羞怯。
緩慢的,她的被深深地吸住,拉進另一張嘴里,被深情的親著;
蕩漾著甜蜜的漣漪,熏醉著彼此
如此的投入,如此的忘乎所以
直到客房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不是很響,卻敲得很急。
被吻離的童晚書,帶著微醺的醉意。
“應該是任大小姐又來找厲邢了”
“這個妖女真夠欠揍的。”
男人沉沉的低嘶著。
那炙意的眼眸里,滿是未能如愿的怒氣。
“童晚書童晚書,你開開門。我做噩夢了,不敢一個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