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一個不吱聲
不過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身材真的很男人。
好不容易把男人攙扶到浴缸里,童晚書已經累到癱化。
這愛吃牛排的家伙,真的是又沉又健碩
“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童晚書根本不敢去看男人坦誠相待的身姿。
灰溜溜的正準備逃離,卻被喻邢一把扣住了手腕。
“走什么走我胳膊摔著了,你得替我擦澡。”
男人橫出一條勁實的長腿,慵懶的擱置在浴缸的邊沿上;如此舒展著四肢,那是真不把童晚書當外人。
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一覽無余
“什么要我替你替你擦澡”
童晚書只覺得這個臺詞好耳熟。
“手臂疼著呢有勞你了。”
男人幾乎是連騙帶哄。
那帶著金屬質感的低醇男音,如混沌之音,直擊童晚書的戀愛腦。
“你只是摔傷了一條手臂另外一條手臂又不疼。”
童晚書嘟噥一聲。
她感覺男人似乎是故意在為難她;
但似乎又拿不出證據來。
尤其是男人看向她的期待眸光,讓童晚書真的不忍心丟下受傷的他不聞不問。
正當童晚書猶豫不決時,男人已經將毛巾塞到她的手里,并帶動著她的手在他精健的肌肉上擦洗起來。
那鯊魚線,那子彈肌,每一寸都有著致命的誘惑
“洗完澡,你就得走。”
“趕我呢你真舍得”
男人的聲音半啞著喉嚨里,似笑非笑的盯看著童晚書那張早已俏紅的臉龐。
“在我跟厲邢離婚之前,你不許再來了你要敢再來,我就我就去喊厲邢來抓你”
童晚書深知自己不能跟喻邢這么繼續下去了。
她整個人都快被道德的束縛折磨瘋了
“即便你不喊他來,我也會主動去找他攤牌的。”
男人探過手來,輕蹭著童晚書被水滴飛濺到的下巴,“不過,得過了今晚”
“反正你今晚不能在我這里留宿”
童晚書咬牙說道。
“那我們去酒店又或者,房車就停在別墅的后院里。”
男人的聲音微微的上揚著,帶上了童晚書能感覺到的欲意。
“喻邢,你別這樣你不覺得厲家已經夠亂了嗎”
洗上半身時,童晚書還能勉勉強強應付;
可洗著洗著,男人的手帶著她的手就開始
剛開始,童晚書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擦洗到了哪里;
可她一不留神就捂住了
驚得童晚書把手里的毛巾都丟開了
“下邊的,你自己洗吧”
童晚書剛要走,又被男人給拖拽住了。
“看都看過了,親也親過了,魔術也變過好幾回了還這么害羞呢”
男人微微撩起唇,半瞇著眼看著女人的嬌羞
“它又不是炸彈,你緊張什么”
童晚書“”
雖然它不是炸彈,但它比炸彈更恐怖。
“放心吧,不咬人的。”
男人拉過童晚書的手,溫情的親在了她的手背上,“一起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