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童晚書時那生吞式的目光,更加的讓童晚書提心吊膽了起來。
童晚書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腹。
尋思著自己今晚要如何的開脫,才能讓小家伙幸免于難
“怎么,又想跟我裝回例假了這招兒你用過很多回了今晚可不好使哦”
說真的,這一刻男人說話的口吻,以及說話的腔調,真的跟厲邢好像。
除了那雙異色的眼瞳
一邊是幽深的黃琥珀色;
一邊是冷意的淺藍色
還有頸脖間半佛半魔的紋身
其它地方,無論是身形,還是剛剛說話的腔腔,都像極了厲邢。
似乎男人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兒,輕斂起英俊的眉宇,換了個關切卻專情的面容。
“想什么呢瞧這小臉白的”
男人托起童晚書的小臉,傾身上前來親了一下,“晚上想吃什么,我讓游艇上的廚子做。給你好好補補。他們要是做不了就直接讓人送上游艇。”
“喻邢,你對我真好”
童晚書撒嬌一聲,然后展開雙臂,勾住了男人的頸脖,響響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再然后,便踮起腳來,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既然覺得我好,那就好好表現可不許再咬了,不然真沒得玩了”
男人回擁著主動撲在他懷中的女人,蹭著她怕癢的耳珠。
童晚書立刻騰出一只手來,用手指沾了一下自己的口水,然后不經意間蹭在了男人頸脖后半面魔的紋身上
如果現在的喻邢是厲邢假扮的,那紋身一定是貼上去的。
因為厲邢沒有這樣的紋身。
童晚書想到了這一點,可沒有想到的是
男人頸脖上的紋身竟然不怕水,任由童晚書的手指怎么蹭,都不帶掉的。
會不會是那種防水的紋身貼
那用口水顯然是不行的;
得用卸妝水才行
可是童晚書想起自己的包包里并沒有卸妝水。
因為懷孕,她已經不化濃妝了。
“你在蹭什么呢”
男人感覺到女人正在他頸脖處的紋身上折騰著什么;
心虛的童晚書著實的心虛
但她卻故作鎮定,“喻邢,你脖子上的紋身真漂亮我也想紋一個。”
為了不引起男人的懷疑,童晚書便找這個借口。
“你白白凈凈的,更美。”
童晚書的身形真的很美
是那種白到帶上自然光的那種純凈之美;如皎潔的上弦月,很好的展示著女人那婀娜多嬌的柔,蹭不夠也親不夠。
男人的唇,拂過童晚書的眼眸;她下意識的微微合起;
隨后他的唇,從童晚書微合的眼瞼吻起,一點點地,吻到了眼尾。
一種膜拜式的吻,像是在親一個摯愛的珍品
當他的唇,觸碰到童晚書更溫更柔的唇時,他壓了多日的情緒,在這一刻忽然就迸發了出來。
帶著挨了女人好幾口的慍怒,如逐獵的鷹一般,怒怒的撬開了童晚書的口;
剛剛還紳士且暖意的男人消失了;剩下的,是帶上些許求不滿的、爆發式激一情的野性男人;
活生生的要將童晚書給吃盡腹中
這男人是不是餓暈頭了
童晚書只覺得自己的唇好痛
突然之間,童晚書想到了什么
不是說要在男人的身上做記號的嗎
那就先做一個很明顯的記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