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下意識的繃起自己的身姿,只聽到男人在她身后沉沉的悶哼著。
“別怕是我。”
男人的聲音如蠱如惑,在童晚書的耳側響起。
用上了幾乎要把童晚書沉溺其中的低沉音,瞬間就虛化了身上的不適。
童晚書以為是夢,可身形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跟她反饋這一切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小寶啊小寶,你怎么不叫醒媽媽的啊;
竟然讓你爹地就這么在她不知不覺的酣夢中給得逞了
“喻邢你你怎么又來了”
童晚書都快哭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還好男人是在她的身后,童晚書還算勉強的能夠承受。
但一想到肚子里的小寶,童晚書就不安了起來。
“這是你欠我的”
男人緊緊的貼著童晚書身后,將她牢不可破的束縛在自己的懷中。
任由童晚書像只大號的蠶蛹一般如何的掙扎,都無濟于事的被他強而勁的臂膀給兜抱住了。
“喩邢你要是愛我就別這樣對我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童晚書又用上了這招道德捆綁。
意思就是你要繼續下去,那就等同于不愛她
“真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
男人以他的方式詮釋著愛的定義。
童晚書嗚嗚咽咽了起來。
“今晚怎么這么矯情”
男人在童晚書的耳際或淺或深的喃語,“那晚,你解我皮帶的那回可不是這樣的。”
童晚書一陣無語凝噎。
這家伙是要記她一輩子的么
而且還記得如此的清楚時不時就把那晚的細節說出來
童晚書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快燙成烤紅薯了。
可當男人想把她翻個面兒,童晚書徹底的不安了起來。
她知道肚子里的小寶不允許他這樣。
“喻邢,我我不太舒服。因為真要來來例假了。已經開始有點兒隱隱的小痛了”
童晚書帶上了微微的泣意。
吧嗒一聲,她將床頭的臺燈亮起。
一瞬間,她便看到了男人英俊的面容那異色的雙瞳在暗黑的襯托中,更顯神秘和邪肆。
還有他頸脖上半佛半魔的終身
下意識的,童晚書盯看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的唇上,還留有童晚書昨晚咬破皮的痕跡。
應該是喻邢
因為任千瑤說,厲邢出差去了。
童晚書吁出一口緊張的氣息,癱化似的貼在了他的懷中
“喻邢,別鬧了我好累,快睡吧。”
“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男人是一點兒都不困,反而精神狀態越發的好。
童晚書下一秒便嚇得連氣息都快了半拍。
“喻邢,我真會哭給你看”
童晚書又哼又叫又嚷又鬧,總之,就是不讓男人再來
男人被她吵得腦袋都要炸開了。
為了肚子里的小寶,童晚書真的是不遺余力的在跟喻邢鬧。
雖然沒能完全的盡到興,但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而此時此刻的女人,就是被甩上岸的魚一樣,各種的活蹦亂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