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下意識的撫了下自己的孕肚小寶,你能不能低調點兒啊,為娘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
“我不太餓,晚書你吃吧。”
厲溫寧似乎聽到了童晚書吸溜口水的聲音。
“厲醫生,你真不餓啊那,那我吃了。”
童晚書從溫伯手里接過餐盤,呼哧幾口,就把碗里的八珍粥喝掉了一半兒。
又連著往嘴里塞了一塊鮮蝦和貝類肉做的糕點,著實的鮮美。
溫伯盯看了好胃口的二太太童晚書,然后幽幽的問了一句
“二太太,您您不會是懷孕了吧”
童晚書著實一驚。
手里的糕點瞬間就不香了。
“沒沒有啊。我剛來剛來例假呢。”
童晚書還是撒了謊,“我只是單純的餓,單純的饞”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吃相太生猛了。
為了緩解尷尬,童晚書連忙捏了一個車厘子送到厲溫寧的嘴邊,“厲醫生,你也吃一個吧。”
感覺到童晚書的尷尬,厲溫寧便張嘴接過那個車厘子。
就在這個時候,任千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了進來,對著投喂厲溫寧的童晚書就是一通好拍。
然后迅速的發送給了厲邢。
并配上語音厲邢你看到了吧你不在家這幾天,童晚書昨晚剛偷約了一個健壯的表哥,今晚又來勾搭你哥厲溫寧她都水興楊花成這樣了,你竟然還不肯跟她離婚你是嫌自己的綠帽子戴得不夠大,不夠多嗎
厲溫寧“”
童晚書“”
厲溫寧是真沒想到任千瑤會連夜趕回來;
更沒想到任千瑤會吃自己和童晚書的醋
“千瑤,你別誤會,我和晚書沒什么的。剛剛溫伯也在的。”
厲溫寧極力的想解釋。
“厲溫寧,你給我閉嘴吧”
任千瑤嗤聲,“要不是你的縱容和袒護,你弟弟會娶這么一個水興楊花的女人當老婆嗎”
童晚書無言以對,因為有一點任千瑤是說對了她的確是出軌給厲邢戴了綠帽子。
“千瑤,你別這么說晚書”
厲溫寧剛想替童晚書說情,卻又被任千瑤給懟了回來。
“行吧,你們倆過吧祝你們幸福”
任千瑤白眼一翻,就走出了理療室,回去了二樓的主臥。
她可沒興趣爭辯厲溫寧和童晚書之間的曖昧關系。
她現在只想跟厲邢談婚事,談他們共同的孩子。
“晚書,我去看看千瑤。”
目送著厲溫寧如此低聲下氣、忍辱負重的模樣,童晚書著實的心疼。
童晚書沒回客房,繼續留在了理療室里。
理療室里有一張陪護床,一般都是厲邢睡的。
童晚書睡下之后,下意識的嗅了嗅怎么會有喻邢的味道
自己是不是想喻邢想瘋了
童晚書下意識的撫了一下孕肚小寶,你替媽咪聞聞,是不是你爹地的味道
小寶我可愛的傻媽咪,半面佛只是我渣爹的馬甲啦等乖小寶出來幫媽咪專治渣爹啦
等厲溫寧從任千瑤那里吃癟回來時,童晚書已經在理療室的陪護床上睡著了。
替她掖好被子,厲溫寧剛拉上隱私簾,就聽到窗口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然后就看到厲邢冷著一張臉從窗口翻了進來。
“厲邢”
厲溫寧怔怔的看了面前的厲邢好一會兒因為他已經好久沒見到弟弟厲邢以異色眼瞳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