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含淚逼問。
“我欺騙你了嗎喻邢只是另外一個我。你愛上了他,正好他也愛上了你就這么簡單而且純粹”
厲邢凝視著童晚書的眼底,認真且深沉的說道。
童晚書直接無言以對。
良久,不服又不甘的她怒斥一聲“厲邢,你就是個神經病”
“行吧我也不強求你現在必須愛上厲邢好好愛你的喻邢吧,他值得你的偏愛。”
厲邢的這番歪理,直接把童晚書聽無語了。
直到這一刻,這個男人還在跟她玩雙面人
“厲邢,到現在為止,你還在為你欺騙我的行為狡辯”
童晚書心頭滿載著哀傷。
“童晚書,我已經跟你解釋得夠多的了”
厲邢寒沉著聲音,“你一個替身,以不純的動機嫁來厲家我能以真面目視你,那是你的榮幸你還要矯情到什么時候”
男人的這番話,讓本就心寒的童晚書更加的心寒了。
的確,嫁給他是她的迫不得已。
為了生病的弟弟,也為了還舅舅和舅媽的恩情;
還有外婆留下的中草藥植物園
但這就是他欺騙她感情的理由和借口么
“既然你這么看不起我,那就離婚吧。”
童晚書撫著自己的腹,那里正孕育著她和他的小生命。
“我已經說過了你什么時候把你和你弟弟的兩條命還給我,就什么時候離”
厲邢冷幽一聲,“再讓你舅舅把厲家在唐氏的股權還回來然后告訴他我要退貨”
這番話已經夠惡劣了;
可男人又補上一句更惡劣的,“反正我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睡也睡過了不吃虧”
“”
童晚書氣得連雙手都在哆嗦。
于是,牛犟脾氣上身的她,直接朝厲邢沖了過去,抓住他的手臂,就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報復,才是最好的防衛
要疼就兩個人一起疼
童晚書死死的咬著厲邢的手臂,用上了幾乎要把他手臂上的肉啃下來的力氣。
可男人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就這么任由童晚書咬著。
直到嘴里有了他腥甜的氣息
即便厲邢被咬溢出了血,他依舊沒有動彈一下。
童晚書都懷疑自己咬的是不是個活人
下意識的松開了嘴,看到那兩排溢血的牙印,童晚書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厲邢。
“咬完了下面該輪到我了”
男人的眼眸微微的斂沉起來。
感覺到不好的童晚書,剛要拔腳往書房門外跑;
可她的速度哪里會是厲邢的對手
男人幾乎是彈射起步,三兩步就將童晚書抓住,一個回環兜,童晚書就被他帶回了書房,然后甩拋在了沙發上。
“既然說不服你,那只能睡服你了”
厲邢欺著身而來,童晚書瞬間就驚慌了。
“厲邢厲邢你冷靜點兒我來例假了不方便”
童晚書嚇得全身都帶上了輕微的顫抖。
“沒什么不方便的。我又不介意。”
男人直接覆身而來,把瑟瑟發抖中的童晚書圈在自己的臂彎里。
“變魔術的花樣有很多種下路行不通,還可以走上路的。”
男人的話,越說越慎得慌。
“別,別你剛睡了任千瑤,我嫌臟”
童晚書立刻找了個很有理的借口。
“你哪只眼看到我睡她了”
厲邢邊說邊拱著童晚書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