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你光著從被子里出來的。”
雖然前半段沒看著;
但能從后關段推測出來厲邢一定是睡過了任千瑤。
“童晚書,你故意讓任千瑤睡你的床,又是何居心”
男人惱意的責問,“就那么喜歡自己的丈夫被別的女人睡嗎”
“反正你已經跟任千瑤做過了。不干凈了。你就別碰我了,我嫌臟”
童晚書抓住這個話題不放。
總之一句話,就是不肯讓厲邢碰自己。
“做過了是么你嘗嘗看就知道了”
冷不丁的,厲邢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扣住童晚書的頭,然后往自己的
他所說的嘗,是真讓童晚書嘗
結果,兩敗俱傷
童晚書捂著自己的嘴巴,跑去洗手間里吐了個昏天昏地。
而厲邢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張俊臉因為痛而扭曲到變形。
“童晚書,你這個你這個白癡女人你來真的”
厲邢吃痛的半蹲著身,“這可是你下輩子的幸福你個二百五”
幾乎快把肝膽脾胰都吐出來的童晚書,累虛到趴伏在洗手臺上。
至少男人沒說謊,剛剛他真的沒用過他的
這一記的童晚書恨不得直接趴在洗手臺上睡一覺。
這一天天的,不是作妖的任千瑤,就是時時什么蟲上腦的厲邢
還在頭三個月的童晚書,實在是身心俱疲。
她只等厲醫生給晚杰做完心臟手術,然后逃離這烏煙瘴氣的厲家。
“厲邢,我們講和吧。”
童晚書實在不想無休無止的折騰下去了,她必須給肚子里的小寶創造一個安寧的環境。
“你想怎么個合法”
厲邢深吸微吁,“這已經是你第三次咬我了要是真不能用了,你下半輩子就等著哭吧”
誰要跟他有下半輩子
“厲邢,我原諒你的欺騙不過你得答應我,在我弟弟動手術之前,不能碰我。還有,你得把任千瑤照顧好,不能讓她煩著厲醫生。讓厲醫生順順利利的給我弟做手術。”
童晚書是真的累了。
這一刻的她,眼里和心里,只有生病的弟弟和腹中的小寶。
至于愛情;
至于喻邢,還是厲邢;
都不重要了
厲邢沉寂了一會兒,他緊緊的盯看著吐到小臉蒼白的童晚書。
童晚書被厲邢這樣的目光給盯得心虛起來。
她下意識的掩了掩自己的孕肚。
“童晚書,你連吐好幾回了你是不是懷孕了”
男人突然的發問,嚇得童晚書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當然不是。是你是你沒洗干凈。”
童晚書只能往厲邢身上賴。
“可我在房車里已經洗過了。”
男人靠近過來。
“那那你跟任千瑤都用過了,肯定會臟的。”
童晚書下意識的往后退著。
“不相信我你剛剛不是已經嘗過了么”
厲邢再次朝童晚書探過手來,“怎么,還想嘗一遍”
“不,不,不用。我信,我信”
童晚書連連點頭,“我相信你是清白的。厲邢,我真的好困,求你讓我睡會兒好嗎”
在厲家,她連睡覺都沒有自由。
不是任千瑤天天敲門來抓厲邢;
就是厲邢天天爬窗進來折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