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么裝?我真腰疼!”
厲邢賞了童晚杰一記白眼,然后慫恿道:“趕緊出去把你姐給我拉回來!并且還要纏著她今天不許去上學。”
“那不可能!我姐說學業是她的第二條命!”
童晚杰幽哼一聲,“哪怕下刀子,都阻止不了她去上學的腳步。”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你要說心口疼,我想你那個伏地魔的姐姐,一定會留下照顧你的。”
厲邢坑蒙哄騙道:“想玩水上摩托艇么?我還可以送你一艘黑天鵝游艇……比在這山上整個玩貓逗狗有趣多了!”
“黑天鵝游艇?真的假的?那東西好像要十幾個億呢?你憑什么送我?”
童晚杰還是有那么點兒自知之明的。
“憑你是我小舅子!憑你用生命守護了我兒子小喻!憑你長得比我帥,心地還比我善良……”
前面兩句,童晚杰聽著還不為所動;
但后面這兩句夸獎,童晚杰瞬間就有點兒飄飄然了。
“我長得真比你帥嗎?”
童晚杰摸了摸自己的臉,“這……這不可能吧?”
“相信自己!你本來就很帥!比我帥,只是常規對比;連潘安見到你,都得回避一下你的鋒芒!”
在厲邢一句緊一句的夸獎下,童晚杰逐漸迷失了自我;
所以,他決定去幫恩人把老姐拉回來,并纏住她。
童晚杰興沖沖走出小木屋時,老姐童晚書已經坐上了厲醫生的車。
“厲醫生,厲邢的腰傷究竟嚴重不嚴重啊?他……是裝的,對不對?”
童晚書之所以跟出來,就是為了單獨的詢問厲溫寧。
厲溫寧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淡淡的笑了笑。
“嚴重不嚴重,要看你的心軟程度了?”
厲溫寧認真且嚴肅的說道:“晚書,能趕走厲邢的,只有你自己!”
童晚書:“……”
“你要是還沒考慮好,那就只能讓厲邢留下。”
厲溫寧微微輕吁,“就厲邢那無賴勁兒,你是趕不走他的。”
“你把他留在我這里干什么啊?你才是他哥!”
童晚書立刻將安全帶扣上,“我眼不見心不煩,我去上我的學了!他愛怎么裝怎么裝!”
“聰明……”
厲溫寧紳士的微微一笑,“只要你離開了,厲邢也就沒有了留下的意義了。你不在這里,他自然會走的。”
可當厲溫寧正準備發動車時,童晚杰卻火急火燎的從小木屋里奔了出來;
一頭攔在了厲溫寧的車前!
“姐……姐,你不能走!”
“晚杰,你怎么了?”
童晚書不愧是伏地魔,立刻緊張的詢問起來,“是哪里不舒服嗎?”
“姐,我心口疼……可疼可疼了!”
童晚杰裝腔作勢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心口怎么會疼的呢?是不是你壓到手術傷口了?讓厲醫生重新給你檢查一下吧。”
童晚書連忙下車來攙扶趴伏在引擎蓋上的弟弟。
“不用檢查……這不是身體上的疼,而是……而是感覺上的疼。”
童晚杰有些編不下去了。
“什么感覺上的疼?童晚杰,我看你是皮癢欠揍吧!”
知弟莫若姐,童晚杰那點兒小心思,童晚書一眼就能看破。
童晚杰腦袋瓜快速的開動起來,隨即便想到了一個極妙的借口。
“姐,我昨晚夜觀天象,有種很強烈的感覺:你今天不宜出門。會……會有血光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