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哼應一聲后,便起身坐到了角落里的沙發上。
“那澳洲如何?或者是新西蘭、夏威夷、溫哥華……你喜歡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男人跟著坐了過來,他想擁女人入懷;
卻被童晚書用靠枕擋開了。
這一刻,童晚書才意識到:男人對愛慕他,且瘋狂追求他的女人任千瑤,一直都是如此包容的。
即便任千瑤的愛情感如此的扭曲,如此的變態!
對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可以滋生他成就感的東西!
現在的任千瑤,還沒有使出卑劣且殘忍的手段,想必男人也不會怎么著她的。
“你帶任千瑤去吧。她一定很喜歡。”
童晚書風輕云淡的說道。
男人沉默了片刻。
“我已經讓秦明打斷了任千瑤的一條腿……并跟她斷絕了所有的聯系。”
良久,男人才說出了這番話。
仔細分辨,不難聽出男人似乎在隱忍什么。
或許在男人心目中:這一世的任千瑤,也沒有做出什么太過格兒的事來,這樣的處罰,已經夠殘忍的了!
要說殘忍……
誰又殘忍過她任千瑤?
將一個三歲的孩子從高中丟下,還逼迫他的親生父親做選擇……
關鍵他的親生父親,還選擇了任千瑤的女兒!!!
一想到這些,童晚書的牙就咬得咯吱作響!
“喻先生,你……你怎么能這么殘忍呢?”
童晚書‘驚慌’的說道,“任大小姐只是打了我幾巴掌,又沒有要我的命……你怎么能狠得下心打斷她的腿?要是落下殘疾怎么辦?那你不得心疼死啊!”
這話說得,滿溢著綠茶的氣息。
“放心,我不會再給任千瑤傷害你的機會。”
厲邢將驚慌失措的女人擁在懷里。
可童晚書卻目光冷凝。
因為她知道:只是打斷任千瑤的一條腿,還遠遠不夠!
等任千瑤的腿康復的時候,也將是她和兒子小喻災難的開始。
所以,童晚書已經在構思,如何引爆任千瑤這個定時炸彈了!
“喻先生,謝謝你。”
童晚書溫順的趴伏在男人懷里,“讓你為難了。”
男人靜默著。
似乎在分辨,這樣的童晚書,究竟是有記憶的,還是沒有記憶的?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童晚書都格外的溫順,格外的聽話,也格外的懂事。
她很配合的跟厲邢一起造著兒子小喻。
只是每一次都點到為止。
一深切的交流,她就喊不舒服,又或者是疼了,痛了。
直到她滿了二十周歲的早晨。
童晚書早早的起了身,迎著植物園里的晨曦,她撥通了厲溫寧的電話。
“喂,厲醫生,我是晚書,吵醒你了吧?抱歉了……今天是我二十周歲生日,我想請你幫個忙:和我領一下結婚證!”
童晚書知道自己跟厲溫寧領證,有些道德綁架。
但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行了!
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要么,引爆任千瑤;
要么,她跟兒子小喻再遭一回任千瑤的毒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