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初為了阻止他哥跳海,這狗男人愣是把她甩下了懸崖,用她無辜的生命去要挾他哥;
好在自己命大,爬上了懸崖;
要不然,自己的墳頭草怕是早有一米高了吧!
“你不許打厲醫生,要打就打我吧。”
相比較厲醫生那個戀愛腦而言,厲邢當初的行為則更加的可惡。
“打你做什么?”
男人敏銳的捕捉到了女人說話時的躲閃,“你跟我哥究竟在隱瞞我什么?”
童晚書一怔,一時間無言以對。
恰好勞斯萊斯開到了浮橋上。
遠遠的就看到弟弟童晚杰正像個瘋子一樣,坐在摩托艇上大叫大笑著。
就像第一次進大觀園的劉姥姥!
處處新鮮,處處好奇。
“厲邢,你瘋了嗎?晚杰的還在養傷呢,你竟然讓他玩這么刺激的運動?”
童晚書緊張不已。畢竟弟弟才手術一個月。
“放心吧,都休養一個月了,這點兒運動在可控范圍之內。”
或許在厲邢看來,適度的鍛煉,才會讓童晚杰恢復得更快。
“姐……姐……我的上帝啊,這車還能開上游艇的?這橋是什么組裝的?浮力這么大?”
童晚杰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一會兒驚呼,一會兒失聲尖叫。
“晚杰,心口難不難受?快讓姐看看傷口。”
下車的童晚書一把揪住滑成魚的童晚杰,查看他的手術傷口。
還好,傷口只是泛些紅,并沒有嚴重到裂開之類。
“姐……生日快樂!”
童晚杰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束百合花,“祝你跟恩人早點兒懷上小喻!然后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記得一定要帶上我哦!對了,還有藥叔也不能落下!”
“……”
這后面的臺詞,明顯有被人教唆的痕跡。
想來弟弟童晚杰會說這些,很明顯是被厲邢充了值的。
“你就這么被厲邢收買了啊?”
童晚書哼上一聲,“為了口吃的,為了點玩的,連老姐你都出賣?”
“我哪里出賣你了?”
童晚杰嗅了嗅鼻子,又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是你自己先跟恩人親都親上了,睡也睡過了……我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童晚杰!你這個熊孩子,不許胡說八道!”
羞愧難當的童晚書,立刻蹦跶起來去捂住弟弟的嘴。
“啊……我姐被我說中了,她惱羞成怒了!”
童晚杰撒歡似的繞著厲邢東躲西藏。
“童晚杰,你活膩了是不是?耳朵不想要了?”
童晚書也是個愛面子的人,被老弟這么一說,她尷尬得直想遁地。
“老姐,你就別裝了。你明明喜歡恩人,都跟恩人在一起沒日沒夜的造小喻了,還不讓我說?”
童晚杰今晚的膽子是忒大了,他什么都敢說。
“童晚杰,你這個逆弟,我要跟你斷絕姐弟關系。你跟你的恩人去過吧!”
童晚書真有那么點兒惱羞成怒了。
尤其是那句‘沒日沒夜的造小喻’,或多或少有那么點兒傷她自尊心了。
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愛自己的孩子;
更希望小喻能回到她的身邊!
所以她才會半推半就接受男人的示愛和求歡。
直到老姐童晚書哭出了聲,童晚杰才意識到自己玩大了。
“晚杰,怎么跟你姐說話的呢?過來……給你姐揪一下耳朵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