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又湊到童晚書的耳際,繼續講著他的笑話,“長頸鹿說:我再也不要過這種上躥下跳的日子了!貍貓也怒:離就離!誰見過親個嘴還得爬樹的!”
這個笑話,也不是很好笑;
好笑的是,溫可的耳朵豎成個雷達似的:“快講給我聽聽,長頸鹿與貍貓為什么離婚!”
“就不說給你聽……我氣死你!”
厲邢悠然一聲,“老婆,別告訴她!”
“晚書,你告訴我嘛……”
溫可實在是好奇狠了。
“因為……因為貍貓說……說親個嘴還得……還得爬樹!”
這一回,童晚書實在控制不住了,捂住臉隱忍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
可溫可卻笑得跟個大傻帽似的。
那開心的模樣,似乎能感染身邊的每一個人。
像這樣對生活充滿熱情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只要一下課,厲邢就會給童晚書講形形色色的笑話:
“一只大象問駱駝:‘你的米米怎么長在背上?’駱駝說:‘死遠點,我不和那東西長在臉上的東西講話!”
童晚書:“……”
只要溫可湊過來,厲邢就只講少兒版的笑話。
“一只螞蟻和大象在池塘洗澡,大象很快就脫衣下水自由自在地游了起來,螞蟻脫完衣服找游泳褲沒找到,螞蟻說:‘大象你上來一下。’大象上來后,螞蟻擺擺手示意大象下水接著游,大象惱了,說:‘你讓我上來到底干什么?’螞蟻說,沒事,逗你玩呢,我看你穿我的游泳褲了沒有。”
童晚書:“……”
這也能算笑話?
“哈哈哈……”
可溫可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螞蟻它怎么想的啊?大象那么大,能穿得下他的游泳褲?”
其實有時候,做個笑點低的人,應該會很快樂。
看著溫可笑得那么開心,童晚書似乎被感染到了,也跟著她笑了起來。
中午的時候,溫可吵著非要請厲邢在學院食堂里吃午餐。
原本,厲邢是打算帶童晚書出校吃大餐的;
可溫可一直拖拽著童晚書不讓她走;
還說非請厲二少吃飯不可!
因為下午還有課,童晚書也不想走太遠,便答應溫可一起去食堂吃午飯。
“厲二少,你再講笑話嘛!要色色的那種!”
溫可是真不把厲邢當外人。
“……”童晚書直接無語。
“那不行!帶顏色的,只能講給我老婆聽!”
厲邢一邊看著秘書打過來的未接電話,一邊敷衍著溫可的糾纏。
排隊打飯之際,童晚書接到了藥叔打來的電話。
“晚書……晚書……不好了……植物園……植物園被你那個殺千刀的舅舅賣給了別人……他們還……還打傷了晚杰!”
藥叔自己也渾身是血,他是為了保護晚杰而受的傷。
“什么?植物園被我舅賣了?”
童晚書急得整個人都在顫抖,“晚杰傷得重不重?叫救護車了沒有?藥叔你呢?你有沒有受傷?”
感受到母體的緊張和氣憤,肚子里的小生命不安了起來……
“我的肚子……”
童晚書吃疼的跪在了地上,以緩解這樣的不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