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著實把男人的心給說疼了。
“乖老婆,別哭了。相信老公能處理好……給我點兒信心好嗎?”
厲邢緊緊的擁抱住懷中嗚咽的女人。
“厲邢,這輩子,我只想保護好小喻……至于愛情,我真的可以不要……任千瑤想要就給她好了……只要她不傷害小喻……我什么都可以答應她!”
童晚書像個無助的小鵪鶉一樣,哭得撕心裂肺。
“晚書……不許不要我!”
男人吻住了她顫抖的唇,“我和小喻,你都得要!安心吧,我能保護好你和兒子!”
童晚杰靜靜的看著一直在跟恩人示弱的老姐,不由得微揚起眉宇。
這一世,老姐總算是學會了那招"撒嬌女人最命好"。
于是,他決定幫老姐一把。
“恩人……恩人……要不把我姐藏起來吧?她現在懷了小喻,需要很好的靜養……就把她藏在窮鄉僻壤,又或者異國他鄉去!只要任千瑤找不到我姐就行!我姐的任務,就是給你生下小喻,至于我姐快不快樂,開不開心,自不自由,都不重要!”
不得不說,童晚杰的這套反話,說得相當的一針見血。
聽似沒心沒肺,可卻扎心得狠。
“你姐不用藏,也不用躲……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兒子的親媽,不是寵物,也不是生育工具……她在我在!”
厲邢的話,更像是在承諾。
那么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如果任家死活都不同意將植物園賣給厲邢,厲邢也不能強按頭。
“晚杰,你跟你姐暫時先住去我的山莊別墅。這里太過開闊,安保可能會有疏忽。等我辦完事后,你們如果愿意,再搬回來。而且這里山路崎嶇,也不利于你姐安胎。”
手段是要用的,只是還需要契機。
“我不走!我得守著這塊鎮園石。要不然小喻回來后,就不認識我這個老舅了。”
童晚杰說什么也不肯離開植物園。
還索性爬坐在了鎮園石上,像只八爪魚一樣抱著那塊石頭。
“臭小子,你可真是比你姐還犟呢!”
厲邢幽哼一聲。
厲溫寧是萬萬沒想到,院方還真的停了他的工作。
安排好的幾臺手術,也臨時換了主刀醫生。
這樣做雖然很不合規,但從側面也更能反應:這個溫家的鋼板是真硬!
怒意了一個晚上后,厲溫寧便恢復了平靜和理智。
解鈴還需系鈴人,冷靜下來的厲溫寧便趕到了植物園,想把溫可那個刁蠻丫頭約出來談談。
厲溫寧趕到植物園時,就看到童晚杰趴伏在黑石頭上,正嗷嗷直叫著。
見厲溫寧過來,童晚書連忙從厲邢的懷里掙脫站起。
畢竟她是厲溫寧法律上的妻子。
無論是從道德還是法理上講,她都不應該當著厲溫寧的面兒跟別的男人如此親近。
真不知道這樣怪異的生活方式,要煎熬到什么時候。
“厲醫生,您怎么來了?”
童晚書站起身來迎接。
“晚書,感覺怎么樣?”
厲溫寧關切的詢問。
“好多了。就是一緊張,一急切時,還會隱隱作痛。”
童晚書柔弱的說道。
聽這話,更像是說給厲邢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