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舒緩著童晚書躬向他的后背,不肯他繼續得寸進尺。
“不行!秦明還開著車呢……你想讓路上的吃瓜群眾,看到一輛奇奇怪怪正發癲的車嗎?”
童晚書推搡著再次朝她親過來的男人。
“放心吧,就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我最多也就用一到兩層力道……這房車是顛不起來的。”
男人笑著親住了女人伸過來推他臉龐的手,死乞白賴的求著童晚書。
“不行就是不行!再說了,你自己不是有手嘛……”
童晚書有時候也會止不住的去想:如果自己要是個男人,天天用手豈不是更愜意?
干嘛非要娶個女人回來呢?
效果不是都一樣嗎?
而且手上的力道和速度,還能自己控制,且自由發揮!
就這樣,男人求了童晚書一路,最終也只能以蹭了個邊邊半結半束。
……
趕到植物園時,童晚杰照例趴在鎮園石上數著地上爬來爬去的貓貓狗狗。
這三個月來,童晚杰哭過,鬧過;
打過滾,撒過潑,最終還是被他老姐童晚書送去了一家中外合資的學院。
然后童晚杰又開始裝肚子疼,頭疼,心臟疼……
死活就是不肯去學院上課!
童晚書沒辦法,下了最后的通牒:你死也得給我死在學院里!
還好這所中外合資的學院,早晨九點才上學,下午三點就放學了。
但收費那是一點兒都不含糊:一年要五十幾個大不溜!
還是都是厲邢這個冤大頭出資的,要是換了童晚書,那是萬萬舍不得的。
當然了,她也沒那個能力。
她自己還在求學呢,根本顧不上弟弟童晚杰。
看著弟弟要死不活的又趴在石頭上數貓貓狗狗,童晚書真想把自己的親弟弟一腳踹進垃圾桶里去。
“童晚杰,你每天回來,就不能做點兒作業,或者看點兒書,做做學問什么的嗎?”
童晚書怒聲質問。
“沒作業。”
童晚杰幽哼一聲,“我們教授說了,布置作業,是一件極度反人類的事兒!”
“來,跟我的拖鞋說:問問它反不反人類!”
童晚書脫下腳上的拖鞋,就要朝弟弟砸過去。
“消消氣……消消氣!晚杰還小,我們要以說教為主!”
厲邢連忙奔過來護在了童晚杰的跟前。
而趴伏在石頭上的童晚杰,那是一動也沒動。
因為他知道會有人護著他、并慣著他的。
“他還小?都十六七歲了,還小呢?我十六七歲的時候,都在給他勤工儉學攢手術費了!你看看他這消極的學習態度……真是白費了我的一片苦心!”
只要不提學習的事兒,總體還是姐慈弟孝;
只要一提學習,那就是雞飛狗跳!
“拜托老姐,我的手術費和學費,都是我冤大頭姐夫交的好不好?再說了,我也沒讓他交啊!他花著錢,卻讓我受苦,難道我還得感謝他不成?”
童晚杰的一通歪理,能直接把童晚書給氣死。
“晚杰,怎么說話呢?你氣我可以,但不許氣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