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厲溫寧這個‘有婦之夫’,在溫家人面前百口莫辯的樣子,童晚書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來,是因為厲溫寧那惆悵的神情,著實好笑;
二來,也是童晚書心情大好。
一切的恩恩怨怨,隨著任千瑤的死亡,都飛灰湮滅了!
她和兒子小喻,終于可以生活在陽光下,肆意的享受生活,健康成長了。
“晚書你笑什么?當初我幫了你,你現在也得幫幫我和可可。可可已經被溫老爺子關了兩天時間了……”
厲溫寧又心疼,又急切,“你也知道可可那丫頭脾氣犟,都絕食兩天了!”
“放心吧,據我對可可的了解,他是不會真絕食的。她要真絕食了,溫老爺子還不得心疼死!我懂的,老爺子最寵可可了!”
童晚書既不擔心溫可挨打,也不擔心溫可挨餓。
“晚書,我一個有婦之夫去追求可可,肯定名不正言不順!我們還是趕緊把婚離了吧。”
厲溫寧本以為童晚書在聽到溫可絕食被關禁閉后,會情緒激動;
卻沒想童晚書比誰都冷靜。
因為她太了解溫可了。
即便溫可主動絕食,溫家其他人也不會讓她真絕食的。
“不離!我還想把小喻的戶口落在你的名下呢!”
童晚書有童晚書的考慮;
當然也有賭氣的成分!
既然現在任千瑤已經沒了,那便是她要和厲邢算總賬的時候了!
“把小喻的戶口落在我名下?童晚書你這是幾個意思啊?那溫老爺子還不得誤會死我啊!”
厲溫寧瞬間急切了起來,“再說了,現在任千瑤已經死亡,她對你和小喻已經夠不成任何威脅了……誰的兒子,你找誰去落戶唄!”
“不行!我就要找你給我兒子落戶!”
童晚書故意逗樂著又急切又緊張的厲溫寧。
曾經的厲溫寧,有多么的戀愛腦;她是知道的。
而此時的厲溫寧,童晚書想看看他能為溫可做些什么。
“童晚書,你這不是坑我嗎?”
厲溫寧兩眼一黑,“你想把小喻的戶口落我名下,完全可以;但你現在得先跟我把婚離了!即便你不可憐我挨了溫父一巴掌,也要可憐可憐溫可,被全家當小三一樣的誤會吧?”
“什么?溫爸爸打你了?”
童晚書這才發現,厲溫寧的臉頰上的確有點泛紅。
“是……溫父兵人出生,打人可疼了。晚書,我們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把婚離了吧。”
厲溫寧用上了苦肉計。
“那不行!得等到小喻出生以后才行!反正你跟溫可也不等著結婚。”
童晚書隱約看到厲邢就在病房的門外。
看來厲溫寧來找她離婚,這男人應該是知道的。
怕是正等著吧!
雖然童晚書知道男人心中有自己;
但她也知道:自己更多的是母憑子貴。
男人如此急切的想跟自己復婚,也是為了她肚子里的兒子。
雖然童晚書也很想給兒子小喻一個完整的家,但總覺得心里有些憋屈。
可能是因為孕育小生命的壓力,讓童晚書變得有些矯情。
童晚書之所以覺得憋屈,是因為她覺得男人沒能在第一時間處理掉任千瑤。
卻給了任千瑤三番兩次挑釁她的機會!
要不是自己和兒子小喻命大,現在早就被埋在任家別墅的廢墟里了。
所以,童晚書是帶著怨怒的。
“晚書,你這么說,是不是有點……有點兒自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