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嬌憨憨的笑出了聲。
“你這丫頭……是真想把我往火坑里帶啊!”
厲溫寧傾身過來親了親溫可的額頭,“乖了,等我先恢復自由身。”
“厲醫生,你也太老頑固了吧?你看童晚書,她也是個有夫之婦啊,可完全沒影響她跟厲二少在一起纏綿+悱惻!都懷上小小佛了!”
在溫可看來,只要兩情相悅,其它的都不重要。
“乖,咱不跟他們比!他們沒羞沒臊,我們不學他們!”
厲溫寧好脾氣的哄著一臉不滿的溫可。
“厲醫生,你是不是在說我姐和厲二少沒羞沒臊啊?”
童晚杰見厲溫寧不肯開窗,他又繼續敲擊起來,“其實我也覺得我姐和厲二少挺沒羞沒臊的。可他們臉皮太厚……一般的道德根本束縛不了他們!”
童晚杰是真無聊。
只要不回小木屋做模擬試卷,讓他干什么都行。
出于禮貌,也出于被童晚杰煩得不行,厲溫寧終于把車窗啟了下來。
“晚杰,怎么還沒休息啊?”
厲溫寧有些尬聊的意味兒。
童晚杰沒接厲溫寧的話,而是直直的盯著溫可。
在外人看來,那是一種極為不禮貌的盯視!
“小屁孩兒,你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溫可哼聲說道,“你喜歡我也沒用!我只喜歡厲醫生!你一邊玩去吧!”
“誰要喜歡你啊!傻白甜一個!”
童晚杰沒好氣的說道。
“你才傻白甜呢!你全家都是傻白甜!”
溫可可是個有仇必報的主兒。
“我給你看面相,你還罵人是吧?那好,我不告訴你了!讓你遭罪去得了!”
童晚杰也不慣著溫可,嗷嗷的就跟她叫板起來。
“誰要你給我看面相了?小小年紀不學好,專學一些歪門邪道!!”
溫可出生名門將家,純純的唯物主義者。
當然不會相信童晚杰的這些玄學之說。
在溫可看來,那都是糊弄無知小市民的。
“哈呀,你竟然說我是歪門邪道?傻白甜,我看你要遭老罪了!自己受著去吧,到時候可別哭著鼻子來找我!哼!”
童晚杰見溫可如此的不尊重自己,嚇唬了她幾句后,便要轉身離開。
“晚杰……晚杰你等等。”
厲溫寧在聽到童晚杰說是要給溫可看‘面相’,瞬間就認真了起來。
可哪里會想到溫可跟童晚杰直接扛上了。
可無論厲溫寧怎么叫喚,童晚杰也不肯停下腳來,氣乎乎的就朝鎮園石奔了過去。
“厲醫生,別聽這小屁孩子胡說八道!小小年紀不學好,盡學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想要說服溫可去相信童晚杰的那番玄學,簡直比登天還難。
畢竟溫可從小到大生活的環境,那可是純天然的唯物主義土壤。
所以她不相信童晚杰的‘一派胡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鑒于溫可跟童晚杰都在氣頭上,誰也不服誰;
厲溫寧也沒有下車去追問童晚杰什么。
當前的任務,就是先送溫可回溫家。
等明天跟童晚書辦理好離婚手續,一切再說也不遲。
雷克薩斯停在溫家院落外。
雖然這個相對古樸的四合院兒,但卻透著肅然清冷的氣息。
溫可說什么也不肯下車,一直在車上跟厲溫寧搞著局部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