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快別動!你剛做了縫合手術,傷口還處于創口期呢!”
厲邢連忙將童晚書按回了病床上,“好好好,厲太太,我現在就去看我小舅子童晚杰!立刻、馬上!”
“厲邢,晚杰為了我和小喻付出太多了……他要是有個意外,我真不要活了!”
童晚書嗅了嗅泛酸的鼻子。
“當著小喻的面兒,可不許說這樣的話。小喻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厲邢溫聲呵斥住了妻子的話,“再說了,晚杰那么愛小喻,他不會也意外的。他怎么可能舍得丟下小喻和你這個親姐姐呢!我哥說他只是受了點兒內傷,調理一下就能醒過來的。”
“那你到是快去看看呢。我這里有好幾個保姆照顧著,沒人敢虐待你兒子的!”
童晚書知道男人心牽著剛出生的兒子。
“對了,等我弟醒了,記得讓他給我打個電話。”
“這么晚了打電話,會吵醒小喻的。”
厲邢對兒子小喻的愛,已經到了夸張的溺愛地步。
“那是小喻睡覺覺重要,還是我弟弟的生命安全重要?”
童晚書忍不住呵斥了厲邢一聲,“你要不想去,我去!”
“乖了!乖了!別生氣!我這就去!你好好休息,生小喻已經把你累得夠嗆,而且還挨了刀子,老公真的真的心疼你!真想替你受疼!”
厲邢深親了急切的妻子一口,又交代了保姆幾句后,才疾步走出了母嬰室。
為了讓童晚書能夠安心做月子,厲溫寧將童晚杰的病房安排在了隔壁。
剛開始,童晚杰檢查出了心肌缺血,而且還伴有內出血;
經過厲溫寧的調理好,內出血的狀況已經好了一些,但還有少量的出血情況。
而且童晚杰依舊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厲邢進來的時候,厲溫寧守在童晚杰的病床邊,繼續給他做著檢查。
“童晚杰還沒醒?”
“還沒有。還伴有輕微的內出血。”
隨后,厲溫寧轉過身來,疑惑的問向厲邢,“童晚杰為什么會內出血的啊?”
“我也不知道!剛開始跟我們一起在產房外等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可突然他就沖進了產房,一口鮮血噴在了小喻的身上……然后就把消失的平安扣重新系到了小喻的身上……”
厲邢也覺得這一切有些恍惚得不真實;
但這一切又是真真切切發生的。
“那個消失的平安扣又出現了?”
厲溫寧更疑惑了。
“是的。不過童晚杰又把它系在了小喻的身上。”
厲邢微微吁了口氣。
“你說……會不會把平安扣還給童晚杰,他就能醒了?”
厲溫寧潛意識里覺得:那個平安扣能給童晚杰保平安。
雖然這很玄乎,而且難以解釋。
厲邢猶豫了幾秒,“不行!因為童晚杰在昏厥過去前,他交代過我:無論小喻是洗澡,還是做任何檢查,都不能取下平安扣!”
“童晚杰真這么交代過?”
厲溫寧一臉的震驚。
“是的。這是他的原話。”
厲邢吐了口氣,“我想童晚杰應該會醒過來的。至于平安扣,我看還是暫時戴在小喻身上吧。等童晚杰醒了,看他怎么說。”
因為厲邢是親生經歷過平安扣和小喻在他眼前一起消失的;
所以厲邢更相信童晚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