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一怔,“該不會是去母嬰室偷小小佛吧?”
“比這個更嚴重……”
就在厲邢思考著,要不要跟溫可坦白時,奶完兒子的童晚書從母嬰室里走了出來。
“小小佛,對不起啊,可可姨不該半夜去偷你的。可可姨是真的真的太喜歡你了呢!”
溫可抱過喝飽飽的小喻小朋友,一陣豬拱似的狂親。
“嗷嗚……嗷嗚!”
小家伙懶懶的哼哼了兩聲表示不滿。
“呃……呃!”
便連忙朝渣爹伸來小手手,示意渣爹要抱。
厲邢從溫可懷里接過兒子,先拍了拍嗝兒,然后便跟兒子玩起了投屏游戲。
夜已深。
因為兒子沒了平安扣的庇護,所以厲邢讓秦明守在了三樓主臥室的門口。
對,是門口。
雖然主臥室里有里外間,但外間睡著保姆;秦明只能用簡易床睡在了門口。
關鍵妻子時不時要奶兒子,秦明也不方便進去主臥室里。
厲邢叮囑秦明:晚上除了他和專職的保姆,誰也不能進去主臥室。
安頓好妻兒之后,厲邢才去了三樓的書房。
他在等溫可。
等溫可自投羅網。
如果溫可的夢游癥,是潛在的危險因素,那他必須盡早的解除這個危險因素。
一到晚上,溫可就犯困得厲害。
儼然已經發展到了不受自身控制的那種犯困。
深夜,酣睡如泥的溫可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個惡心的男人并不在她身邊;
白天的記憶,零零碎碎,此時的"溫可"還不能完全拼湊。
只記得那個小崽子手上的平安扣像是丟了……
"溫可"的臉上,呈現出詭意的笑容。
童晚書能當厲二太太,不正是母憑子貴嗎?
只要那個小崽子死了,那母憑子貴的童晚書,也只剩下一損俱損了。
"溫可"下了床,換了身薄如蟬翼的睡衣,竟然扯掉了身上的束縛,晶瑩剔透得像剝了殼的荔枝,白到發光透亮。
除了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衣,里面就什么都沒有了。
"溫可"很喜歡這樣的造型;
雖然比不上曾經的自己十分之一,但她也只能借助溫可的這具軀殼了。
"溫可"上來三樓的時候,本是想直接去主臥室結束那個小崽子的小命的;
可在路過書房時,她卻鬼使神差般的停下了腳步。
書房里亮著燈,而且書房的門只是虛掩著,且透出光亮。
毫無疑問,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在里面。
要不要讓他再背負一次覬覦嫂子的罪名?
總之,只要能讓童晚書和厲溫寧那兩個惡人的賤人不痛快就好。
"溫可"推開門,果然看到正在辦公的男人……
男人半赤著上身,精健的肌肉紋理,如同米開朗基羅手下的大衛,飽滿且力量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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