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真……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厲溫寧震驚的再次問向妻子溫可。
如果妻子溫可真不記得昨晚的事,那就意味著昨晚的溫可另有其人。
雖然依舊是妻子的軀殼,但靈魂和意識卻不是妻子的。
任千瑤……
該不會真是任千瑤的靈魂和意識吧?!
厲溫寧不可置信,又驚慌失措,整個人無助又不安,他實在不知道怎么來面對妻子。
“我……我真不記得了。天呢,我該不會是……不會是得了夢游癥吧?”
溫可也慌神了,“大大佛,你書房里有沒有監控?我想看看我是怎么砸壞你價值一千萬的水晶擺件的。”
厲邢的書房里,還真有一個價值一千萬的水晶擺件。
那是頂級設計大師設計的孤品。
可惜昨晚真被溫可給砸壞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的溫可,確定不是此時此刻的溫可。
厲邢深呼吸一口,應該是在尋思,要用怎么樣的手段,讓任千瑤從溫可的軀體里出來。
不得不說,這任千瑤真夠陰魂不散的。
即便已經死了那么久,她的怨念卻一直徘徊在厲家。
童晚書已經驚愕得說不出任何話了,她只是緊緊的抱著懷里的兒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面,是無辜的溫可;
一面,又是歹毒之極的任千瑤……
童晚書感覺到一陣窒息:即便時隔這么久,任千瑤還是不肯放手?
這是怎么樣的執念和怨念啊!!
“可可,我們去植物園吧。聽說那里的芍藥花開得正美……”
厲溫寧想把溫可騙去植物園。
他知道正常的手段是驅逐不了霸占著溫可軀體的任千瑤的。
任千瑤的怨念太沉;
而溫可卻單純又天真,她根本斗不過任千瑤。
關鍵是溫可還懷著身孕……
“可可,你老實跟我說,那塊雞血石,你是怎么得來的?”
童晚書鼓足勇氣朝溫可發問。
這是她一直回避,且一直不敢面對的問題。
但既然要解決,那她就必須一起直面有可能是任千瑤的溫可。
“那塊雞血石不是已經被溫伯銷毀了嗎?又怎么提它啊!”
溫可不滿的嘟噥,“我又不知道你不喜歡雞血石……我也是一片好心,想給小喻求一個平安符的。”
“可可,可那塊雞血石一點兒都不平安……你已經因為那塊雞血石,連做了三個晚上的夢游……可夢游中的事,你是一點兒都不記得了。你差點兒傷害到你自己,傷害到你肚子里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小寶寶。”
作為女人,童晚書是懂怎么拿捏溫可的。
她知道溫可最上心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小寶寶。
“天呢?我真的夢游了?我……我都做了哪此蠢事兒?除了一千萬的水晶擺件,我還作了哪些妖?”
溫可這才驚慌失措起來,用雙手護住自己的孕肚:“乖女兒們,媽咪沒有傷害到你們吧?”
看著小妻子如此的愛護他們的女兒,厲溫寧滿心的欣慰。
可欣慰的同時,又滿心的憂愁。
“快給我看看監控吧!我究竟做了哪些蠢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