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邢心疼的拍撫著兒子,“乖兒子,你媽咪不是故意的。看在她每天辛苦產奶的份兒上,咱不生氣。”
“哇啊啊……”
可小家伙還是委屈巴巴的哼哼啼哭起來。
眼淚是沒有的,但那小表情像是比竇娥還委屈。
“還真哭上了?媽咪都沒有用力的好不好……你不哭了媽咪給neei喝。”
童晚書用上了殺手锏。
“呃……呃。”
小家伙泣了幾泣,才委屈巴巴的止住了啼哭。
為了一口neei,不忍也得忍啊。
直到neei嘬到嘴巴里,小家伙還忍不住的哼哼了兩聲。
“瞧把咱兒子給委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后媽虐待孩子呢!”
厲邢著實心疼。
但又敢怒而不敢言。
生怕妻子一生氣,不給產neei了,那兒子可真要吃奶瓶了。
那得多可憐啊!
回到植物園,卻沒有找到童晚杰。
“藥叔,晚杰呢?晚杰是不是還沒回來?”
童晚書急聲詢問。
“回來了。拿著露營設備又出門去了。”
藥叔朝著后山方向看了一眼,“放心吧,晚杰這個山頭都熟悉,不會有事兒的。”
“晚杰他……他行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童晚書緊聲追問。
“哦……回來又是刷牙,又是洗臉;然后又刷牙,又洗臉!洗了三回臉,刷了三回牙后,才出門的。”
藥叔也挺詫異的,“晚杰那孩子究竟吃什么東西了?”
“吃粑粑了!”
童晚書一邊沒好氣的說道,一邊怨怨的瞪了厲邢一眼。
“你也去刷牙吧!至少刷三遍!要刷不干凈,今晚你就睡外面的石頭上。”
說完童晚書就抱著兒子小喻回去了全實木的小別墅里。
藥叔怔怔的看著離開的童晚書,又看了看一臉委屈的厲二少。
“厲二少,你和晚杰……都吃……都吃什么了?”
藥叔當然不會真相信他們吃粑粑了。
也只是童晚書的氣話而已。
“你就當我吃粑粑了吧。”
厲邢無奈的淺嘆一聲后,便乖乖聽話的去刷牙了。
等厲邢泡好澡,刷好牙想進去臥室時,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怎么辦?
爬窗戶唄!
又不是沒爬過!
順利的爬進臥室,厲邢卻沒睡去床上,而是躺在了沙發上。
夜色正濃,可厲邢卻睡意全無。
童晚杰的那個吻,飽含了太多的東西。
雖然童晚杰懶散且頑劣,但也不至于拿他這個恩人兼姐夫消遣。
那句"我終于吻到了你",更像是一種等待已久的感嘆和傾述。
也就是說,親他的童晚杰,并不是原本的童晚杰。
如果溫可正常了,那任千瑤又去了哪里呢?
難道說,親他的童晚杰,其實是任千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