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書房的門被敲響,左春郎大叫“爹爹”
左寬州眼睛陡然一亮,似乎等待多時的消息終于來了,猛地站起,打開書房門。
“爹,我的文山哦,趙伯伯也在侄兒見過趙伯伯”跪下磕頭。
“春郎你神情如此興奮,莫不是有喜事”
“這個”
左寬州道“長輩問話,但說無妨”
“是趙伯伯,爹爹,孩兒文山已復,枷鎖已解”
一句話,左春郎聲音激動,眼看離科考越來越近,他可是足足煎熬了二十天,今天終于解除了枷鎖,他之興奮,非言語能夠評說。
左寬州長長吐了口氣,所有的郁悶隨著這口氣呼出。
而趙勛,心頭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今天前來,其實也是在等這個消息,他想看看左春郎能否恢復。
左寬州拜訪曲家,雖然隱秘,但時刻關注著曲家一舉一動的趙勛,豈能不知他就來拜訪左寬州了,他想看到結果。
結果出來了,是充滿希望的那一種。
但是,左家的快樂又如何能夠感染到他
時間只剩下六天不到,他兒子的事情還懸在半天空。
五人受制,三人已解,剩下兩人更是難受。
他兒子趙元雄是最不容有失的,因為他是京府會試的會元,京府會試的會元公,那是鐵定的圣進士啊,就這樣的天才,能看著他與殿試失之交臂
然而,文道契約不解,趙元雄就真的跟殿試失之交臂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高中,他連參加殿試的資格都沒了,誰能受得了
次日
殿試只剩下五天
林蘇在樓頂賞桃花,揪著那盆桃花的花瓣輕輕地揉,還真是奇了哈,外面的桃花全都謝了,唯獨只有他從西山帶回來的這一株,依舊嬌艷,本公子剛剛念了首詩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用來說明山上與山下的氣候變化,你這盆小花是不是跟我反著來、對著干
山上的桃花都謝了,你依舊不謝
打誰的臉呢
他分明感覺到,這桃花花瓣很是奇異,他揉著這花瓣,花瓣似乎還有點怕癢。
里面的某個小妞兒醒了嗎
醒了就跟我說句話,要不然,我把你的花瓣全都摘了
林蘇在內心惡狠狠地警告。
小花瓣沒反應,但一陣風吹來,桃花的一段花枝在他手背上抽了一記,還有點疼。
林蘇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我靠,你真聽到我內心說的話兒了還打人
放邪了哈
就在此時,下面的一個丫頭跑了過來“公子,有人送來請柬”
請柬林蘇打開她捧來的請柬,上面寫著一行字“字呈林蘇先生”
林蘇慢慢放下請柬,眼中光芒微微閃爍。
“誰呀”綠衣端著茶杯過來。
“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