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傻柱還是不承認,許大茂也是無奈了,主要還是打不過,最后只得轉頭看向自己父母。
“爸,媽,得把賈東旭找來,我敢肯定那天晚上是兩個對我動手,一個是傻柱,另一個肯定是賈東旭,除了他們倆不會有別人”
因為兒子失去生育能力一事,許父許母已經進入狂暴狀態,靠著僅剩的些許理智來這里和傻柱理論,但他們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了,暴走也就在一瞬間的事兒。
聽到許大茂說還要找來賈東旭,許父許母愣了片刻,他們期間去找過賈東旭,奈何這家伙就賴在煤場不出來了,偏偏煤場領導還向著他。
“沒事,把賈張氏找出來也可以,賈東旭動的手找他媽算賬也是理所應當”
“說的不錯,就大茂這件事兒,賠禮道歉是基本,還得讓他們付出代價”
許父許母一拍即合,轉頭怒氣沖沖的就往賈家走,然后用力的拍打賈家的房門。
很快,賈張氏怒發沖冠的沖了出來,叉著腰怒喝道
“干什么干什么,你們倆找麻煩是吧”
許父許母指著賈張氏的鼻子叫喊道
“你兒子把我兒子打進了醫院,現在身體也出了問題,就說這事兒怎么辦吧”
賈張氏一直躲家里沒出來,但她靠在窗口把外面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知道許家人在指認傻柱,便跟著指向傻柱,說道
“這分明是傻柱干的,和我們家有什么關系”
傻柱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試圖提高音量掩蓋心虛。
“怎么就成我干的了,分明是賈東旭干的,你們少特么污蔑我,小心我揍你們”
賈張氏怎么可能讓這個鍋扣在自家頭上,甭管是不是兒子動的手,就算是她也不可能承認,沒有大喊打得好打得妙就不錯了。
“傻柱,你還要打我,你動一個試試看,老娘心情差著呢,看我撓不死你”
這一嗓子下去,傻柱反倒是率先沉不住氣,朝著賈張氏揮起了拳頭。
本來傻柱就心虛,動嘴皮子占不了便宜就動手,把這些人打到不敢開口,這事兒就能成功混過去了。
一旁的許父許母則是沖著兩邊大喊道
“你們倆還有什么好推卸責任的,明明都有份的事兒,一個個的不敢承認,動起手來膽子大,現在怎么成慫包了”
被人這么一激,傻柱跟賈張氏一齊掉頭撲向了許家人,一時間哀嚎不斷,場面瞬間混亂起來。
鬧到現在,許家人十分默契的沒有提及許大茂失去生育能力的事情,因為太丟人了,誰都沒好意思開口。
可越是這樣,憋在心里越難受,許父許母一改往日的小心謹慎和畏手畏腳,動起手來比賈張氏撒潑的樣子還要生猛。
賈張氏很懵逼,她這些日子躲在家里心驚膽戰的等著人來抓自己,期間哪兒也沒去,更沒接觸誰,結果躲這么久一出門就挨打,這找誰說理去。
而平時生猛無敵的傻柱受心虛的影響,攻速慢了,力道也弱了不少,現場的表現竟然與另外兩家旗鼓相當,好像大家都是同一個水平的對手。
面對這個情況,吃瓜群眾們越看越興奮,三位大爺卻是急的不行,再這樣鬧下去街道辦又得上門做調查了,最后倒霉的還是他們三位大爺,可幾番勸阻無果還險些挨揍,讓三人都不敢再輕易上前。
沒辦法,易中海跑去把聾老太太請了出來,結果毫無作用,根本沒人聽這位大院老祖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