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完這份工作的詳細情況后,許大茂的內心是十分抗拒的,但轉念想想父母放棄了自己,僅剩的家底維持不了太久,除了接受這份工作,自己還有的選嗎
事實上,許父許母的離開很大一部分原因和工作被調換有關,累不累的先不說了,就這樣的工資養活一家三口真的太過勉強,所以許父許母走的那么果斷。
這樣的工資讓許大茂自己一個人生活是沒問題的,然而許大茂那狹小的胸襟根本不會主動去理解父母,只會覺得父母不夠好,自己也不應該對他們好。
晚上,傻柱下了班就去聾老太太家做飯,等做好飯易中海也就來了。
三人坐在一桌上,看著是有一家子的感覺,奶奶,父親,兒子在一塊兒吃晚飯,幸福又溫馨。
但實際上三人都心懷鬼胎,各有各的算計。
傻柱心直口快,先說了自己回到軋鋼廠食堂后的情況。
“食堂主任找了我兩回,其他的話沒說,光給我立規矩了,也就是我剛從派出所回來,不想鬧事兒,不然我高低得和他吼兩嗓子,我只是被關三天,又不是去坐牢三年,他把我當什么了”
聽著傻柱的抱怨,聾老太太不言語,易中海則是黑著臉。
“傻柱,不管是三年還是三天,你犯事兒了是事實,平時你在食堂作威作福主任不敢管你,現在你出了事,他趁這個機會打壓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我就搞不懂了,讓你去醫院跟婁曉娥混個臉熟,結果你都干了些什么,后來婁曉娥就再也沒有到過醫院,你還被許大茂反咬一口,瞧瞧你辦的都是什么事兒”
腦子本就轉不過彎來的傻柱被罵懵了,不是,我跟你說食堂的事情,你怎么提起婁曉娥跟許大茂來了
說到這個話題,傻柱也不高興了,皺著眉頭說道
“一大爺,我就按照您的意思去醫院照顧許大茂,然后在婁曉娥面前表現了一下,誰知道那天過后婁曉娥就不來了,當時她還夸我好來著的,至于許大茂那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確認我的。”
易中海冷哼一聲,詢問了現場的具體情況,并讓傻柱不要有任何隱瞞,要事無巨細的說出來。
傻柱撓了撓頭,開始努力回憶并組織語言進行闡述,期間更是聲情并茂的配合肢體語言進行表演。
該說不說,傻柱如果不去當廚子去演戲,以他的天分多少也會有些成績。
傻柱表演的很到位,但是把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都給看無語了。
“你當時就是這么表現的難怪婁曉娥后面不來了,你那樣傻子都能看出來是在故意做給別人看的,婁曉娥是什么人,那可是婁半城的女兒,什么樣的老師沒有,教書的教道理的教怎么看的人,她會看不出你這點小動作”
“再瞧瞧許大茂,他們一家子的城府都深的很,最后不也是被婁家看出了端倪,別說婚事黃了,今天我在廠里都打聽到許大茂他爹的工作被調換了,這都不用想,肯定是婁家出手了,所以你都算運氣好的,不然你的飯碗也得丟”
易中海一副恨鐵不成的表情,他是萬萬沒想到傻柱會這么愚蠢,居然在婁曉娥的面前抖機靈。
在這一刻,易中海聯想到了那個把自己坑慘了的白癡徒弟賈東旭,面對死去的記憶的突然攻擊,易中海心頭冷汗直冒,難不成自己又選了個二百五,歷史還要重演
傻柱直接就聽傻了,瞪著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一旁的聾老太太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我白天瞧見許大茂父母帶著行李走了,如果一大爺打聽的消息保真,那他們應該是回了老家,以后也不會回來了。”
易中海聽到后嘆了口氣,說道
“我問的是人事部的朋友,文件都有的,肯定假不了,再結合許大茂父母的離開,他們肯定是心里有數的,所以才會走的這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