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傻柱啊,你這是自己把路給走窄了,婁家是我們誰都不能得罪的,許家不知道做了什么錯事,連飯碗都被換掉了,你是沒對婁家怎么樣,但是你的態度肯定讓婁曉娥不高興了。”
聽到這里,傻柱的大腦空白一片。
“不是那天婁曉娥還對我笑,說我人好呢”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無語。
雖然傻柱是個好廚子,也是個很好掌控的人,但奈何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也不夠活絡,這樣還指望他能干出什么好事兒來
許父許母的突然離開在第二天就傳開了。
畢竟院子就這么大,住戶們光看見許大茂卻不見其父母,短時間沒人會亂想,可能是碰巧出門沒回來,但時間一長就會發現問題,比如到第二天晚上還沒見到人,大家就開始主動上許家打聽情況。
“額,我老家有點事情需要我爸媽回家處理,具體的事情不好說,大家都散了吧。”
許大茂說完這一句就躲進了家里,然后累的直接趴桌子上睡了一覺。
到基層干活簡直能要了許大茂的命,頂著大太陽到處跑,這哪是人能干的事兒
許大茂本以為日子就這么過下去了,哪曾想軋鋼廠里居然有人在討論他跟他爹沾花惹草的風流事。
雖然許大茂沒有再去軋鋼廠了,可大院里有不少軋鋼廠的員工,他們在廠里聽到的事情肯定會帶回大院,最后就自然而然的傳到了許大茂的耳朵里。
這下許大茂成了大院乃至街道的焦點人物,距離上次擁有這么高熱度的時候只差了五六天的時間。
之前是許大茂被婁家看中,大家都以為許大茂預定了婁家女婿的位置,所以他一時間風頭無兩,而這一次,許大茂再次被人議論紛紛,原因卻是他在軋鋼廠干的破事兒被人揭露了。
先前許家人在軋鋼廠,女人們還算給面子,不是給許家人面子,而是給領導給軋鋼廠面子,現在不一樣了,許家人從軋鋼廠滾蛋,已經不再是軋鋼廠的人,所以這些秘密都可以不用再藏在心底,受害者們也終于可以大肆吐槽許家父子的不是。
這么一來,許家成了眾矢之的,大家在看熱鬧的同時,也一下子明白了許家黃了婚事和丟掉放映員工作的原因,就這樣道德敗壞的人,別說婁家了,尋常家庭也看不起啊
就這一天起,許大茂走路都得低著頭捂著臉,生怕被人認出來,這年頭老百姓們還是挺有血性和脾氣的,遇事不決就鬧騰的人不少,大院里是只有傻柱這一個活寶,大院外多得很,他們看到許大茂就想伸張正義。
因為有部分被欺負過的女工就住在附近,總有人會幫自家妹妹女兒報仇的。
許大茂知道這事兒會慢慢的被人忘記,但這個周期有多長他也不知道,不過臉上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很真實,這讓許大茂不得不向賈東旭學習,干脆搬到工作的地方住,不回來了。
這么一來,賈家跟許家都空了,大院里也因此清凈了不少。
在這期間,傻柱都低調老實了許多,在廠里本分做事,在大院沉默寡言,突然的轉變讓人感到十分詫異,不明白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傻柱怎么一下子性情大變。
這得歸功于婁家的震懾,更少不了聾老太太與易中海的教育,他們提醒傻柱婁家的可怕和強大,當然這么做不是為了傻柱,也是為了他們自個兒,主要是擔心傻柱得罪了上頭丟掉工作,影響他們倆的吃飯保障。
又是一個公休日。
陽光溫暖,微風輕拂,沒有工業污染的空氣清新又舒服。
張元林帶著媳婦在院子里曬太陽,一大媽在邊上洗衣服織衣服,何雨水則是趴在板凳上寫作業。
明明不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卻是一副其樂融融,歲月靜好的模樣,幸福的讓人羨慕。
“一大媽,您這都織多少件衣服了,孩子長的快,都要來不及穿了。”